重生后暴君他跪着求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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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亲情友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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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十:酸梅渍暑,君臣藏味

承平五年大暑,连太液池的荷叶都蔫头耷脑地卷着边,御书房的冰盆换得再勤,也压不住蒸腾的暑气。澈儿批阅到西域贡物清单时,额角的汗顺着鬓角滑落,在朱笔描红的“珊瑚树”三字旁洇出小小的水痕。

“陛下,用些酸梅汤?”

东方宸的声音自阶前传来时,澈儿正抬手抹汗,指尖撞翻了案头的镇纸。抬眼便见父皇捧着青花冰碗立在竹帘下,碗沿凝着细密的水珠,里面琥珀色的酸梅汤里浮着几粒殷红的梅肉,冰块相撞的脆响像碎玉落地,清泠得让人舌尖发颤。

“儿时偷喝御膳房的冰镇酸梅汤,被小禄子告到朕这儿,还抵赖说是雪团儿渴了,”东方宸将碗推到他手边,指尖沾着的水汽在案上洇出浅痕,“那天你躲在太液池假山洞里,瓷碗摔在石上裂了道缝,至今还在库房收着呢。”

澈儿执勺的手顿了顿。记忆里那酸梅汤是极冰的,喝得急了,太阳穴突突地跳,却舍不得停——那时总觉得御膳房的酸梅汤比别处的酸,酸里裹着的甜也更清透。后来才知,是父皇怕他贪凉伤胃,特意让御厨少放了冰糖,多搁了两粒去了核的陈梅。

“这是殷师新晒的酸梅粉,”东方宸从袖中摸出个青釉小罐,罐口缠着褪色的蓝布条,“他说用温凉的井水冲,不冰不伤脾,最合你这阵子的脾胃。” 澈儿揭开罐盖,一股陈香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药草味——是殷师特加的陈皮与甘草,专治他批阅奏折时犯的嗳气。

他舀起一勺酸梅汤,酸意像小钩子似的勾着舌尖,随即漫开甘洌的甜。抬眼时,见父皇正望着他鬓角的汗巾,眼神像那年假山洞外,悄悄站着的身影。碗底渐渐见空时,澈儿忽然发现,冰碗外壁的水珠在奏章上洇出的圆痕,竟与当年石缝里那半盏酸梅汤的渍痕,一模一样。

后记十一:砚池养荷,墨香藏趣

澈儿的紫檀书案上,那方端石砚总盛着浅浅一汪清水。水面漂着片铜钱大的莲叶,叶底藏着粒比米粒还小的花苞——这便是殷照临教他养的“墨荷”。

“莲生污泥,却能净植,”殷师当年蹲在案前,枯瘦的手指轻轻扶正歪倒的莲叶,玄色袖口扫过砚台边缘,带起几星墨屑,“就像为政者,处繁冗而心不杂,方为真境界。” 那时的澈儿才十二岁,总嫌这荷长得慢,趁殷师不在,偷偷往池里撒了把朱砂,以为能催出红荷,结果莲叶尖儿立刻焦了黑,急得他抓着小禄子的袖子掉眼泪。

“万物有其时,”殷师没罚他,只取来新的淤泥换了,“你看这莲,扎根在砚底的墨泥里,吸的是研墨的残汁,尚且能慢慢抽叶,何况人心?” 他边说边研墨,墨锭在砚台里打着转,磨出的墨汁顺着莲茎淌下去,成了最好的养料。

如今这株墨荷竟真的抽出了花苞,青绿色的苞尖藏在卷边的莲叶下,像粒裹着薄纱的玉珠。澈儿批阅到江南漕运奏折时,总爱停笔看它。某次萧珩来议事,见他对着砚池出神,铠甲上的铜扣在阳光下闪了闪:“陛下这砚台不研墨,倒养起花来,不怕误了军机?”

“你瞧这花苞,”澈儿指尖轻点砚沿,水珠顺着石纹滚落,打在莲叶上颤了颤,“它藏在叶底,不争不抢,却自有开花的时辰。就像江南的漕运,急着改道不如先固堤,根扎稳了,水流自顺。” 萧珩凑近了看,见池底沉着几星未化的墨渣,竟在莲根周围积成了薄薄一层黑泥,忽然想起北境屯田时,老农说的“土要肥,水要慢,苗才稳”,不由得抚掌:“陛下这‘砚池经’,比兵部的军策还透彻。”

那日傍晚,小禄子来添灯时,见砚池里的花苞绽开了一线,淡粉的瓣尖沾着星点墨屑。而澈儿刚批完的漕运奏折上,“缓改道,先修堤”五个朱字,笔锋里竟带着几分莲叶舒展的柔劲。

后记十二:马厩寻驹,稚胆藏勇

澈儿十岁那年的谷雨,御马监新到了批西域良驹。其中一匹小白马性子最烈,踢伤了三个驯马师,连最有经验的马夫都不敢近前。他听小禄子说那马“浑身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跑起来像踩着云”,便揣了块给雪团儿预备的麦芽糖,趁殷师午睡时溜去了马厩。

马厩里弥漫着草料的腥甜与马汗的酸气。小白马被拴在最里栏,见他掀帘进来,猛地人立而起,前蹄刨得青石地“哒哒”响,喷着的响鼻里带着白汽,像头小兽。澈儿吓得后退半步,却见它脖颈上系着块红绸——许是哪个心软的小内侍偷偷系的,在雪白的毛间晃悠,像极了过年时他给雪团儿戴的绒球。

“我……我不打你,”他攥着麦芽糖的手沁出了汗,声音发颤却没跑,“这个给你吃,甜的。” 小白马警惕地嗅了嗅,忽然伸长脖子,一口叼走糖块,嚼得“咯吱”响,碧色的眼睛里竟少了几分戾气。澈儿趁机伸手摸它的鬃毛,软得像太液池边的柳絮,比雪团儿的绒毛还暖。

“放肆!” 殷师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时,澈儿吓得一缩手。可小白马却护崽似的挡在他身前,对着老人刨蹄子,嘴里还叼着半块糖。殷师本要动怒,见这光景忽然笑了,皱纹里盛着暖意:“倒是有几分‘初生牛犊’的胆气。只是驯马要懂马性,就像驭下要知人心,光有勇不行。”

后来殷师教他看马耳的动静辨情绪:马耳前倾是喜,后贴是怒;教他用掌心贴马颈,让体温慢慢焐热它的警惕。那匹小白马,后来成了他最爱的坐骑“踏雪”,连萧珩都夸“这马通人性,像跟着陛下学过礼”。

多年后,澈儿骑踏雪出巡,见路边有个放牛娃正对着烈牛轻声说话,手里攥着块红薯,像握着什么宝贝。他勒住缰绳时忽然明白:所谓勇敢,从不是不怕,是明知怕,还敢把手里的糖递出去。

后记十三:残棋映月,师徒藏心

殷照临病重时,澈儿总在散朝后换上便服,往太傅府去。老人已坐不稳,便斜倚在铺着绒垫的榻上,由澈儿执黑子,他口述落子的方位。棋盘就搁在榻边的矮几上,月光从雕花木窗漏进来,刚好在棋盘中央的“天元”位投下块银斑。

一局棋往往要下到三更。殷师咳得厉害,说棋的声音断断续续,却总能在澈儿举棋不定时,精准点出“弃右上角,保中腹”的要害。“陛下看这被吃的黑子,”某次他喘着气,枯手指点着棋盘,“看似输了,实则牵住了白棋的主力,这叫‘舍小保大’。”

澈儿望着月光下老人苍白的脸,忽然想起少年时。那时他总嫌殷师棋风太“缓”,不够痛快,常趁老人转身时偷偷挪子。有次被抓个正着,老人没罚他,只把棋子一粒粒摆回去:“棋能悔,世事不能。一步错了,满盘都得认。” 那时只当是说教,此刻握着微凉的棋子,才懂这“认”字里藏着多少历经世事的沉定。

殷师去后,那局没下完的棋被澈儿原样移到了御书房。黑棋已占了大半江山,白棋却在角落藏着杀机——恰如老人临终前说的“朝堂如棋,永远有没走完的路”。每逢难决的政务,澈儿便会对着棋盘坐半晌。月光透过窗棂,依旧照亮天元位,像极了老人从未移开的目光,在无声说:“落子吧,你心里早有答案了。”

后记十四:锦袋藏粮,兵心藏暖

萧珩镇守北境的第三年冬,寄给澈儿一个磨得发亮的牛皮锦袋。袋口用粗麻绳系着,里面装着半块干硬的麦饼,饼上还留着牙印——是萧珩自己咬过的。附信只有短短一行:“北地雪深三尺,此乃士兵越冬粮,陛下尝之,便知戍边苦。”

澈儿用温水泡软了麦饼,掰了一小块放进口中。粗粝的麸皮剌得喉咙发紧,混着淡淡的苦味——是没去净的糠,还有点说不清的土腥味。他忽然想起少年时,萧珩随父出征前,两人在城门口分食一块桂花糕。那时的饼是酥的,甜的,如今的饼是硬的,涩的,却都带着“共尝”的意思。

次年秋收,澈儿让人把新收的“嘉禾稻”碾成精米,装在同样的牛皮袋里,亲自在袋口写上“御赐戍边粮”。每袋米里都裹着张字条,是他仿萧珩的笔迹写的:“此米产自江南,蒸饭时多掺些水,软和,不伤胃。” 萧珩收到后,回信里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旁边写着:“士兵们说,这米蒸出的饭,比家乡的新米还香。” 信末还粘着片北地的枯草,是个小兵夹的,说“沾了边地的气,让陛下闻闻平安的味”。

后来澈儿翻边军名册,见每个士兵的籍贯旁都注着“家有老父”“妻怀六甲”,笔迹是萧珩的。原来他把送来的米,按士兵家乡远近分了,让驿使顺带捎给家人。那个装过麦饼的牛皮袋,澈儿一直挂在御书房的钩上。风吹过时,仿佛能听见北境的帐篷里,士兵们嚼着米饭说:“陛下记着咱呢。”

后记十五:鹦鹉学政,御苑藏谐

御花园的紫藤架下,养着只绿鹦鹉。是萧珩从西域带回来的,羽毛像淬了油的翡翠,最会学舌。刚来时只会说“陛下万岁”,混在御书房听了半年议事,竟无师自通学会了“盐引亏空”“查贪腐”,连户部尚书的口头禅“此事难办啊”都学得惟妙惟肖。

那日吏部尚书奏报官员考核,正说“江南道有三人不胜任”,鹦鹉突然在架上扑棱翅膀:“查!往深里查!” 老尚书吓得一哆嗦,叩首时帽翅都歪了。澈儿忍着笑,对鹦鹉道:“你倒比朕还性急。” 它却歪着头,用萧珩的语气喊:“办事要快!”——想来是萧珩逗它时教的。

澈儿常在批奏折的间隙,来紫藤架下逗它。“今日听了什么?”他抛颗瓜子,鹦鹉便蹦到他肩头,用小尖嘴啄他的袖口:“陛下,该喝药了——殷师说的!” 学得竟是小禄子的腔调,逗得廊下的内侍们直捂嘴。

一日议完“减免赋税”,众人正散朝,鹦鹉突然喊:“轻徭薄赋,民心安!” 声音虽尖细,却字正腔圆。澈儿一怔,随即大笑。他想起殷师说过:“政令好不好,看百姓记不记。连鸟儿都懂,可见入了心。” 后来这鹦鹉成了御苑一景,朝臣路过时总爱逗它:“今日有何新学?” 它若答“赈济灾民”,必是户部刚议过此事;若喊“整军纪”,定是萧珩有信到了。

冬日雪落时,小内侍给鹦鹉的笼子裹了棉絮。澈儿见了笑道:“它倒比朕金贵。” 小内侍答:“它会说陛下的话呀,冻着了谁来提醒‘民心安’呢?” 雪落在紫藤花架上,压得枝桠轻颤。鹦鹉忽然对着南城的方向喊:“下雪了,百姓的柴够吗?” 澈儿望着远处贫民窟的屋顶,对禄公公说:“传旨,给南城添发冬柴,要干透的松柏枝,好烧。”

后记十六:旧笺染泪,友声藏念

澈儿的紫檀书箱底层,压着个北地松木盒。里面装着萧珩寄来的信笺,多是在战事间隙写的,字迹潦草,偶有墨团,还沾着风沙的痕迹。最底下那张最破,边角都磨卷了,上面只写着:“陛下,今日见雁南飞,忽然想起国子监的纸鸢,也是往南飞的。”

那是萧珩刚到北境的冬天。他带军打了场硬仗,信是在伤兵营写的,墨迹里混着暗红——后来才知,是他臂上的血没擦净,蹭到了纸上。澈儿收到时,对着那张纸看了半夜。想写“保重”,嫌太轻;想写“盼归”,怕他分心。最后只画了只展翅的雁,旁边题了行小字:“待君归,共放风筝。”

后来萧珩凯旋,两人真的去了国子监旧址。春日的风很暖,纸鸢飞起来时,萧珩忽然说:“其实那天我怕再也回不来,才写那封信的。” 澈儿握着线轴的手紧了紧,抬头见纸鸢越飞越高,几乎钻进云里,笑道:“你看,它这不就飞回来了?” 风把线扯得笔直,像根看不见的绳,一头系着皇城的朱墙,一头系着北境的烽烟,系着两个少年人从未说出口的牵挂。

如今那些信笺被澈儿用蓝锦缎包着,放在萧珩送的木盒里。松木的香气混着淡淡的墨味,像极了那年国子监的午后——萧珩趴在石桌上写信,他在旁磨墨,砚台里的墨香混着窗外的槐花香,也是这样清透。偶尔翻开,仿佛还能听见雁鸣掠过信纸,带着北境的风,和一句没写完的“我想你了”。

后记十七:石案拓碑,文脉藏根

殷照临曾带澈儿去孔庙拓碑。那是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少年的他蹲在“万世师表”的碑前,手里攥着生宣和墨包,笨手笨脚地捶打。墨汁溅得满手都是,连鼻尖都沾了点黑,像只花脸猫。

“拓碑要轻要匀,”殷师蹲在他身边,手里的墨包在宣纸上慢慢擦过,动作像抚摸什么珍宝,“就像读书,急不得,得一字一句啃透。” 他拓坏了三张纸,才勉强成了一幅。拓片上的“师”字缺了个角,是早年战乱时被流矢崩的。殷师拿起看了看,用朱笔在缺口处补了一笔:“字有缺,人也有缺,能补就不算遗憾。”

后来那幅拓片被澈儿裱起来,挂在书房。每当看科举卷宗,见寒门学子的字里带着拘谨的认真,他总会想起那天的墨香。有年殿试,个来自蜀地的考生在试卷里夹了张自己拓的《劝学》碑,纸是粗糙的桑皮纸,墨是淡的,字迹却一笔不苟。澈儿见了,想起自己当年的拓片,提笔批了“可教”二字,让他入了太学。

那考生后来成了有名的经学家,常对弟子说:“陛下当年看懂了我拓片里的笨功夫。” 而澈儿知道,那不是笨,是像拓碑一样,一点一点靠近文脉的虔诚。就像殷师说的:“文脉不在碑上,在每个想读书的人眼里。”

后记十八:灶房偷师,烟火藏政

澈儿少年时,总爱溜进御膳房。掌勺的张师傅是殷师的同乡,一手炖盅做得绝。见他进来,也不驱赶,只让他帮忙看火。“这八珍汤啊,”张师傅边撇浮沫边说,汤勺在砂锅里轻轻搅动,“海参要泡足七日,菌子得用山泉水发,最要紧是火候——大火烧开,小火煨够三个时辰,食材的味才能融到汤里。”

那日炖的是给先帝,祈福的汤。澈儿蹲在灶台前,看火苗舔着锅底,听汤在砂锅里“咕嘟”响,忽然问:“张师傅,治国也像炖汤吗?” 张师傅往灶里添了块松柴,火星子跳了跳:“可不嘛!就说您推广的‘嘉禾稻’,急着种不行,得先让老农试种,看土性合不合,就像这汤,得看食材受不受火。”

后来他推行新稻种,总想起张师傅的话。让江南先试种百亩,派农官跟着记录墒情、长势,像看火的小厨子盯着灶膛。秋收时,老农们捧着饱满的稻穗来谢,说:“这稻子像陛下炖的汤,扎实,有嚼头。” 澈儿忽然明白,所谓“为政如烹小鲜”,不是说要小心翼翼,而是要懂“食材”的性子——百姓就是那汤里的料,得顺着他们的“味”来。

张师傅告老还乡那天,澈儿特意去送。老人塞给他一本手抄的菜谱,纸页泛黄,最后一页写着:“治大国如熬汤,火太急则糊,火太缓则生,得用心看火候。” 如今那菜谱被澈儿放在御膳房的竹架上,新来的厨子们总爱翻,说陛下连做菜都懂“慢慢来”的理,难怪能让百姓的日子,像这八珍汤一样,越来越有滋味。

后记十九:雨打芭蕉,静思藏慧

某个梅雨季节,澈儿在殷师府避雨。雨下得急,打在芭蕉叶上“噼啪”响,像无数只手在拍掌。老人在案前写《资治通鉴》批注,他蹲在廊下看雨,忽见水珠顺着芭蕉叶脉滚落,滴在青石板上,竟砸出小小的坑。

“你看这水,”殷师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手里握着本淋湿了边角的《论语》,“柔能克刚,说的就是这个。” 他指着石板上的小坑:“一滴水珠软得很,可千万滴、千万年,再硬的石头也能凿穿。为政太刚易折,太柔易散,得像这雨——该落时落,润得土松;该停时停,让苗扎根。”

澈儿那时似懂非懂,只觉得水珠砸坑有趣,便捡了片阔大的芭蕉叶,接了水往石板上滴,玩得忘了时辰。后来处理江南水患,他想起那片芭蕉叶。地方官主张筑高堤硬挡,他却让人挖沟渠、疏河道,像水珠顺着叶脉走一样,顺着水势疏导。水退那天,有个老农捧着新抽芽的稻苗来谢:“陛下的法子,像这雨水润田,不呛人,不伤人。”

如今御书房外也种了片芭蕉。每逢梅雨,澈儿总爱站在廊下看雨。见水珠滚过叶尖,砸在阶前的青石板上,忽然懂了殷师没说透的话:所谓智慧,不过是像雨一样,顺着天地的理,慢慢走,慢慢润,终能让硬土生芽,让沟壑成田。

后记二十:长风启程,新篇藏愿

独立城楼那晚,澈儿袖中揣着三样东西。

一是殷师赠的锦囊,里面“民心即方向”的字条已被摩挲得发亮,边角卷起,像片被风揉过的叶;二是萧珩寄梅时的素笺,“待君同赏塞上春”的字迹旁,他补的“共守河山”四个字,墨迹已与原字融在一起;三是东方宸递玉玺时塞给他的“承乾”玉佩,玉上的温度,仿佛还带着父皇掌心的暖。

风掀起他的衣袍,像面展开的旗。他想起病榻上批阅的奏章,砚池里初绽的荷,马厩里那匹小白马的鬃毛;想起雪夜琴前殷师的手,北境寄来的麦饼,鹦鹉喊的“民心安”;想起酸梅汤的清冽,旧笺上的血痕,石板上的水坑……这些碎片像散落在时光里的珠子,被“苍生常安”的线串起来,沉甸甸地压在肩头,却不觉得累。

远处更夫敲了三更,梆子声在巷陌间荡开,惊飞了檐下的夜鹭。澈儿转身下楼,衣摆扫过城砖,像翻开新的一页书。他知道,这满城灯火不是终点,是起点——从明天起,要让挑灯纺线的妇人,能多赚几个铜板;让寒窗苦读的学子,能得一个公平的科场;让北境戍边的士兵,能在冬夜里喝上热汤;让每个盼着丰年的老农,都能在秋收时笑出声。

长风还在吹,带着新麦的香,和一句藏在心底的誓言。他摸了摸袖中的玉佩,冰凉的玉贴着心口,像在说:“走吧,这新章,该由你动笔了。” 月光落在他身后的城楼上,像铺了层银霜,照亮了那行被风刻在砖上的字——那是他少年时偷偷刻下的,如今已模糊,却仍能辨认出是:“为万民,立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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