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去黑市差点被打劫
陆寒坐着牛车走进村委会大门,停稳车,就见李守业、王大壮、王铁根围着石桌抽烟,大哥陆建国也坐在旁边,
“李叔,猎物都准备好了没?搬我车上吧,我早去早回。”陆寒跳下车,拍了拍旺财的脖子——这驼鹿自从喝了灵泉水,变聪明了。
李守业掐灭烟蒂,站起身:“早准备好了,就在地窖里,大壮铁根,你们俩跟我去抬。”三人钻进地窖,没一会儿就扛着猎物出来:一只两百多斤的野猪,四只灰扑扑的野兔塞在竹筐里,三只野鸡,一只飞龙。
王大壮把野猪往牛车上放,嘴里道:“小寒,这次送钢铁厂?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帮着卸车?”
“不用,这次不去县城。”陆寒帮着递绳子,“去镇上国营饭店,正好省点路。”,村长李守业道,路上注意安全。
陆寒应了声,赶着牛车出了村委。旺财迈着大步,二十分钟就到了镇上,他熟门熟路往镇东头拐——虎爷的院子就在那儿,院墙高,门口总有人望风。
远远就看见刀疤脸倚在门框上,穿件洗得发白的军褂,看见陆寒的牛车,转身就往院里跑。陆寒刚把车停在门口,虎爷就带着几个小弟迎了出来,满脸褶子堆成笑,活像只讨喜的沙皮狗:“陆兄弟,稀客稀客!这是又带好东西来了?”
“虎爷,看看这些货,你们收不收?”陆寒掀开牛车上的帆布,露出肥硕的野猪和野鸡野兔。虎爷眼睛都直了,赶紧摆手:“收!怎么不收!快,把东西抬进去过秤!”
几个小弟七手八脚把猎物搬进屋,陆寒跟着虎爷进入院中,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刀疤脸殷勤地倒上热茶,杯子里还飘着两片茶叶——在这缺茶的年代,算是难得的客气。虎爷搓着手问:“陆兄弟,这次有多少货?我跟你说,黑市最缺的就是肉,你这可是送上门的好生意。”
“野猪两百二十六斤,野兔四只,野鸡三只。”陆寒没提飞龙,飞龙在来镇子的路上就收入了空间,以前听别人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他也要尝尝龙肉有多好吃?
虎爷眼睛转了转,报出价:“野猪肉按毛猪算,一块六一斤;野兔按只,五块钱一只;野鸡三块一只。
陆寒心里一算——比钢铁厂的一块三、国营饭店的一块三还高,划算!他爽快点头:“行,就按虎爷说的算。”虎爷立马让小弟去称重记账,没一会儿就拿着一沓钱出来,递到陆寒手里:“野猪三百六十二块,野兔四只二十,野鸡三只九块,一共三百九十八,我给你凑整,四百块!你数数。”
陆寒捏了捏钱的厚度,直接塞进兜里:“虎爷的为人,我信得过。以后有货,我还往你这儿送。”虎爷笑得更欢了,亲自把他送到门口:“那感情好!陆兄弟路上慢走,有空常来坐!”
离开虎爷的院子,陆寒赶着牛车去了供销社——总不能每次都从空间拿东西,得买点“明面上”的物品,免得被人怀疑。供销社里人不多,售货员是个四十来岁的阿姨,见陆寒穿件笔挺的劳保服,态度立马热情起来:“同志,想买点啥?”
“两包中华烟,两瓶茅台,还有那个军绿色的单肩挎包。”陆寒指着货架上的东西,心里早算好了——烟和酒能当人情,挎包正好用来装空间里的物件,掩人耳目。
售货员眼睛一亮,赶紧把东西往柜台上放:“中华烟两包一块六,甲级烟票两张;茅台两瓶十六块,甲级酒票两张;挎包三块。一共二十块六毛,陆寒早有准备,掏出提前从空间超市找的烟票酒票,又递过去二十二块钱。售货员找了四毛钱,他把烟酒塞进挎包,转身出了门。
下一站是国营饭店,刚进门就看见周主任系着围裙,正帮着服务员擦桌子。周主任抬头看见他,立马笑着迎上来:“小寒来了!快坐快坐,最近饭店忙,我都得下来搭把手。”
陆寒坐在餐桌旁,从挎包里掏出那只飞龙——羽毛还带着光泽,看着就新鲜。“周叔,能不能帮个忙,让后厨给我爆炒了?早就听说飞龙肉好吃,想尝尝鲜。”
周主任接过飞龙,眼睛都直了:“这可是好东西!你等着,我这就去让后厨做,保证给你做得香喷喷的。”他转身往后厨跑,没一会儿又出来,让服务员给陆寒倒茶。陆寒摆摆手:“不用倒了,今天水喝多了,说着拆开中华烟,递了一支过去。
周主任接过烟,点着了抽了一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从钢铁厂的采购聊到村里打猎,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小时。
后厨帮工掀开门帘探出头:“同志,你的菜做好了,带饭盒没?”陆寒赶紧从挎包里掏出两个全新的铝饭盒——是从空间超市拿的,借着挎包的掩护拿出来,谁也看不出破绽。帮工接过饭盒,转身进去,没一会儿就端着两个沉甸甸的饭盒出来:“锅里还剩点,差不多一饭盒的量,装不下了。
“不用,剩下的留给周叔,让店里的人尝尝鲜。”陆寒接过饭盒,笑着对周主任说。周主任连忙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今天沾了你的光。”
陆寒刚要起身,突然想起妹妹们爱吃包子,又问:“周叔,店里有没有肉包子?给我装二十个,带回去给妹妹们吃。”周主任立马喊服务员:“快,给小陆装二十个肉包子,要刚出锅的!”
服务员用油纸包了两大包,递到陆寒手里。陆寒付了钱,给了粮票和肉票。提着饭盒和包子走出饭店,他把东西放在牛车上,赶着旺财往村里走。
牛车路过一片小树林,旺财突然放缓脚步,鼻孔翕动着往前方喷气,蹄子在地上刨了两下。陆寒心里一凛,顺着它的视线往前看——林间土路上横躺着棵碗口粗的杨树,断口齐整,显然是被人用锯子拦腰截断的,绝非风吹倒伏。
“出来吧,别藏着了。”陆寒声音不高,却带着股穿透力,在树林里荡开。树叶“沙沙”响了两声,两侧灌木丛里钻出来五个流里流气的汉子,领头的穿件洗得发皱的花衬衣,喇叭裤裤脚拖在地上,沾了不少泥点,约莫二十五六岁,嘴角叼着根烟,眼神吊儿郎当的。
“小子,你是哪个村的?”花衬衣吐掉烟蒂,用脚碾了碾,身后四个混混也跟着围上来,手里还攥着木棍,眼神里满是挑衅。
陆寒没搭话,只是靠在牛车上,冷冷盯着他们。
花衬衣见他不说话,以为是怕了,嗤笑一声:“想从这儿过?简单——牛车留下,你身上那背包也留下,人滚蛋,
这话刚落,陆寒动了。他利落跳下车,径直走向花衬衣。几个混混以为他要服软求饶,互相递了个眼神,哈哈大笑起来,领头的混混对着陆寒说道,算你小子识……”
“相”字还没说完,花衬衣突然“哎哟”一声,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树干上,疼得他蜷缩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原来陆寒趁他说话的间隙,突然出脚,正踹在他肚子上——那力道,连旁边的树干都震得掉了几片叶子。
身后四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陆寒已经转身冲向他们。左边个瘦高个举着木棍砸过来,陆寒轻松躲开,反手一拳打在他肋骨上,瘦高个闷哼一声,手里的木棍“哐当”掉在地上;右边个矮胖子想从侧面偷袭,陆寒抬腿就是一脚,矮胖子倒飞了出去,“扑通”摔了个狗啃泥,门牙都磕掉了一颗。
剩下两个混混见势不妙,想转身跑,陆寒哪会给他们机会?他快步追上跑在后面的黄毛,伸手抓住他的后衣领,猛地往后一拽,黄毛“啊”地叫了一声,摔在地上,陆寒又补了一脚,让他彻底没了力气。最后个戴帽子的混混跑得最快,却被地上的树枝绊倒,陆寒几步追上,蹲下来按住他的肩膀,他立马吓得连连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不过半分钟,五个混混就全躺在地上,要么哼哼唧唧,要么吓得不敢动弹。陆寒走到花衬衣旁边,蹲下来,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语气平淡却带着压迫感:“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跟我说一遍?”
花衬衣疼得额头冒冷汗,哪还敢嚣张?他连连摆手,声音都在发颤:“大哥我错了!我胡说八道!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
陆寒站起身,踢了踢旁边的木棍:“把树挪开,然后滚。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在这儿拦路,就不是踹飞这么简单了。”
五个混混如蒙大赦,挣扎着爬起来,七手八脚地把横在路上的杨树抬到路边,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木棍都没敢捡。
陆寒拍了拍手上的灰,回头看了眼旺财,它正悠闲地啃着路边的青草,仿佛刚才的打斗跟它没关系。“走吧,继续赶路。”陆寒跳上牛车,甩了甩缰绳,旺财迈着步子,继续往村里走。林间的风依旧清凉,只是刚才那点插曲,早已被他抛在了脑后——这点小麻烦,还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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