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娇娇不想理他,伸手掏出帕子盖在脸上,眼不见为净。
苏长堤继续:“啧,你也有今天,这头发脏的好像牛犊子舔过!”
周娇娇娇躯一震!
苏长堤伸长脖子隔着帕子亲了她一口,“放心,虽然脏了点,老子照样喜欢。”
周娇娇要起来又被他按倒,“好好躺着,我知道你忍不住,可是你再忍忍,身体要紧。”
“闭嘴!”周娇娇忍无可忍。
“噢,知道了。火气这么大!老子洗得白白净净,早晚都是你的,急什么。”
“嘶......”周娇娇火冒三丈,掀了帕子。
苏长堤见好就收,“别气了,我都那么久没见着你了,别那么小气,就让我看看脸呗。”
一上午大悲大恸,周娇娇早就疲惫不堪,被苏长堤按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见人睡着了苏长堤想了想,还是解开她的褂子,他告诉自己就是为了确认一下伤口,可是看到她水粉的小衣他还是可耻地有了反应,不过这反应在他解开包扎的布条,见到她白嫩的肌肤一道三四公分长的鲜红的伤疤那刻所有的躁动都安静了。
他红着眼眶强压住把大夫拎过来的冲动,毕竟理智告诉他,这伤已经好利索了。
这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吃了多少苦?
又忍不住恨恨地想这傻子是不是吃了一次亏以后就不敢离开他了?
坐了一会儿,他起身去了灶房烧水。
这人爱干净,他刚又刺激了她,等她醒来势必要洗澡洗头发。
周家夫妻带着小宝出去玩了,倒是任他瞎折腾。
午时那三口人也没回来,苏长堤让小二送了餐食过来,他叫醒娇娇。
“睡的时候够久了,先起来吃饭。”
“你怎么还在这?”周娇娇有点懵。
“我不在这儿该在哪?”老婆孩子都在这儿,他能去哪里?赖也要赖在这啊!
“嘶,你这人......好厚的面皮。”
苏长堤洗了帕子给她擦脸擦手,“这就叫厚脸皮了?”然后把脸凑过来,贱兮兮地道:“媳妇,我没银子了。”
周娇娇杏眼圆睁。
“你别瞪我啊,饭钱还是有的!就是替你们结店钱差点意思。”
“我们自己会结。”
周娇娇扒拉一口饭,苏长堤夹给她一片藕,“你爱吃这个,快吃吧。”周娇娇夹起这片藕刚咬嘴里,又听那人叭叭:“媳妇,我前两年把你攒的钱都花光了,不过不要紧等咱们安家了我再赚就是了。”
“你们为什么去秀水?”周娇娇放下筷子问。
苏长堤闷闷地道:“你从前说过这个地方多奇山,是个好地方。一年前我带小宝去过一次,在那结识了一个兄弟,我想着那有熟人好办事,再说秀水确实是好地方,你眼光一向不错。”
他没说的是当初他想着那是她想去的地方便跑去碰运气,他翻遍了周边几个县连个相象的人都没碰到,倒是遇到官府清理匪患,他误打误撞救下了秀水县的县尉蒯朋。
周娇娇默默吃着饭没再问话。
等小二把食盒拿走,苏长堤又开始里里外外搬凳子。
“你干嘛?”
“给你洗头发。没有矮榻,就用这两个条凳拼一下吧。媳妇,你可不能乱动,看不见为夫的脸也忍一忍。”苏长堤认真嘱咐道。
周娇娇:......“我可以......”
“媳妇我劝你要珍惜机会。要不是看你病得可怜,我能像老妈子似的?”
周娇娇:“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聒噪的很!”
苏长堤心道:今天,以前老子哪用这么多废话,干就完了,可今天才知道这人啊要想混得好不但得会干还得会说!
娶了个会读书的婆娘就是事儿多!
不得不说苏长堤不但把老肖氏的话听进去了,还融会贯通了。
苏长堤一只手捧着周娇娇的脑袋瓜,一只手揉搓,还忍不住想:同样都是人,怎么人家就长的上下左右怎么看都那么好看呢?
“看什么呢?”
“没看啥,怎么把头发剪了?”
周娇娇不在意,“喝水都费劲,哪有水伺候它,我倒是想和小宝一个发型。”
“那倒也不用!”苏长堤手一抖,“怎么也不差那么点水。话说你这两年一直在衡水?”
“嗯,义父在回衡水的途中救的我,之后就一直在那了。”
“啧,我到过衡水,可惜没找到人?”
“你到哪找的?”一个普通老百姓找人何其艰难,他倒是有勇气。“这两年我一直在绣坊做绣娘,你怎么可能找得到。”
“倒是我笨了,怎么没想到这个呢!”他可不敢说他都是到下三滥的地方去找的。
依他从前的想法这女人柔柔弱弱的,又不曾吃过苦,跟着个货郎,不是被卖了,就是俩人在贫民窟里混,至于他没想过在绣娘里找,实在是因为他就没见过周娇娇绣过几次花,衣服倒是做过几件,可也是数得过来的。
想了半天,他还是问了出来,“带你走的那个男人呢?”
“不知道,得空了还得去问问,也不知是死是活。”毕竟是多年的合作伙伴,又一同出事,虽然过了两年总要去打听一下。
闻言苏长堤恨恨地想把这颗圆溜溜的脑袋按水盆里淹死算了。
“林娇娇,不把我气死是不是不罢休?”他都如此卑微了她还想怎样?
周娇娇眼前飞来一块擦脸布,“自己擦!爷不伺候了。”然后人就脸朝着门喘粗气。
周娇娇一脸懵地坐起身,“又抽什么风?”
“你!”苏长堤面色阴沉地看向她,“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不会把你怎么样?”
周娇娇扭了扭滴水的头发,低声道:“我不明白你为何生气,你也确实无需委曲求全。我们之间的问题并不会因为你一时的让步就迎刃而解。你今天能来,让我既惊讶又感激你的努力,但有些事情终究是人力所不能及的。”
苏长堤猛地转身,一把薅住她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随着这一动作,两张凳子应声倒下,砸在她的脚上。苏长堤将她按在床上,怒吼道:“你有没有心?啊?你有没有心?”话音未落,便动手撕扯她的衣服。
周娇娇奋力挣扎,却无法挣脱,情急之下伸手扇了他一巴掌,怒斥道:“你疯了吗?”
“我疯了?我早就疯了!姓林的,你休想再逃出去,即使下地狱,老子也要带上你。”苏长堤的声音充满了狂怒与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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