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科长拿出几篇稿子让于海棠试读,简单测试后十分满意,她的业务能力确实不差。到了广播时间,厂区里响起了她的声音:“大家好,我是新来的广播员于海棠,接下来由我为大家播报……”
她嗓音清亮、字正腔圆,让人不由得想起于莉。宣传科的人暗自惊叹:这简直就是又一个小于莉。
广播声传遍厂区,工人们听得心潮澎湃,都想亲眼见见于海棠的模样。在车间工作的刘海中也听到了广播,心里嘀咕:“于海棠来厂里当播音员了?”转念一想又觉得合理,毕竟她姐姐是宣传科副科长,姐夫更是副厂长。一毕业就能进轧钢厂当广播员,前途不可限量。想到自家儿子刘光天还想和她处对象,刘海中只觉得差距实在太大。
中午,于海棠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一进门,不少工人主动上前献殷勤。她才来不到一天,就被许多人封为“厂花”。过去几年,轧钢厂的厂花一直是于莉,无人能撼动。如今于海棠一来,立刻接过了这个名号——其实也因为于莉早已结婚怀孕,不再参与这些虚名。而厂里大多数工人尚未成家,自然更关注年轻鲜活的于海棠。
于海棠心高气傲,对向她献殷勤的男工人们爱搭不理。她打了两个白面馒头,一份土豆丝和猪肉炖粉条,才尝了两口土豆丝就皱起眉头。食堂的大锅菜油水少、味道差,实在难以下咽。在沈为民家吃惯了大鱼大肉,再吃厂里的伙食,更觉得难吃。
刘海中排队打饭时,听见工人们议论纷纷:
“于海棠真漂亮,还是高中生,有文化又有内涵。”
“论颜值身材虽比不上于莉,可她漂亮啊,而且没结婚。”
“人家姐夫可是沈副厂长。”
“要是能跟我处对象多好。”
“做梦吧你!”
听着这些议论,刘海中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秦淮茹也来食堂打饭。她曾是轧钢厂的一枝花,本来有望被评为厂花,可于莉一来就把她比了下去。如今秦淮茹已经毁容,面容不堪入目。
见到秦淮茹,于海棠笑着打了声招呼。秦淮茹脸上在笑,眼里却冰冷。她从前嫉恨于莉,现在又嫉恨起于海棠。秦淮茹至今仍是个一级钳工,月薪三十块左右;而于海棠刚进厂就有二十七块,转正后能拿三十五块,广播员的工作既体面又轻松——这让秦淮茹嫉恨不已。
一大早,秦淮茹起床给小当和槐花做早饭。秦京茹在和许大茂离婚、又经历许大茂纵火烧老太太房子的事后,心灰意冷地独自回乡下了。许大茂家隔间狭小,本就住不下,秦京茹也不好再挤在那儿。加上她没有工作,无法养活自己。回乡后,秦京茹很快相亲成了家。秦淮茹没把这事告诉许大茂,免得他心生报复。
许大茂找不到工作,为了活下去,只能学傻柱的样子。他借了三十块钱买了辆破三轮,穿街走巷收破烂。傻柱知道许大茂抢他生意,却也没动怒——收破烂看似简单,真想赚钱还得动脑子。
傻柱在附近收破烂这么多年,人情早已扎根。
大多数人家只乐意把破烂卖给傻柱,不肯卖给许大茂。
所以许大茂就算起早贪黑忙一天,也就能赚几毛钱而已。
既然许大茂没本事抢走傻柱的饭碗,傻柱也懒得去算计他。
傻柱想报复的人是阎解成。
之前阎解成去派出所举报傻柱,害得傻柱成分从三代雇农变成了中农。
要不是何大清积累了些人脉,巧妙周旋躲过一劫,
何大清怕是早就坐牢去了。
傻柱一向有仇必报,这口气他咽不下。
可一直没想到报复阎解成的法子。
傻柱知道阎家是出了名的抠,
阎老抠抠门成性,一家子都是小气鬼。
冉秋叶要是真嫁给阎解成,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既然找不到把柄,傻柱只能等机会了。
……
大院里的人都去上班后,一个穿皮鞋、的确良中山装、头发梳得油亮的男人走进四合院,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碎花裙的漂亮女子。
男人双手提满礼品,有大米、面粉、猪肉、牛肉。
刘大妈看见两人,立刻迎上去:“光奇,是你?”
虽然刘光奇过去做了不少让刘大妈生气的事,
可他终究是刘海中老两口最疼的儿子。
刘光奇消失的这几年,刘大妈常常念叨他,
刘海中嘴上说这辈子不想见这儿子,心里却一直惦记。
如今刘光奇突然回来,刘大妈自然又惊又喜。
“妈!”刘光奇一见刘大妈,立刻跪下认错。
刘大妈感动得直掉眼泪,连忙把两人请进家里。
刘海中去上班了,不在家。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都在上班。
刘光天现在是二级锻工,有刘海中的指导,进步挺快。
刘光福还只是个学徒工。
到家后,刘大妈给两人倒茶,端上瓜果。
“妈,这是我媳妇李琴,保城人。”刘光奇介绍道。
刘大妈细看李琴,虽然样貌妩媚,但看起来温顺体贴,
对刘光奇也挺好。
“李琴,欢迎你回家!”刘大妈上前握住李琴的手。
刘光奇接着把这几年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刘大妈。
原来他失踪后就去了保城。
刘光奇在保城的肉联厂工作期间结识了李琴。两人时常一起吃饭逛街,感情日渐深厚,最终在保城登记结婚。
感觉时机成熟后,他们决定回四合院看看。刘光奇带了不少礼物,还特意给了刘大妈三百块钱——那是他辛苦工作攒下的积蓄。刘大妈十分高兴。
午饭后,刘光奇带着李琴在院里散步。尽管已与棒梗断绝关系,但当年一同被拐至深山挖煤、假扮乞丐行骗的经历,始终让他难以释怀。听说棒梗再次进了少管所,刘光奇不禁长叹一声。
在前院,刘光奇遇见了于莉和她的孩子向东、向霞。几年不见,孩子们已上小学,于莉又怀了身孕,肚子隆起明显。刘光奇暗自猜测,她腹中或许不止一个孩子。
望着这一切,刘光奇心生羡慕。他比沈为民年长,对方日子越过越红火,自己虽成了家,李琴却始终未有身孕。他对此感到困惑。
傍晚时分,四合院飘起饭菜香气。刘海中和刘光天、刘光福回到家中。刘海中正叮嘱刘光天多教导弟弟,进门就看见刘光奇与李琴。
“爸!”刘光奇喊道。
“你还有脸回来?这些年跑哪儿去了?”刘海中沉着脸斥道。刘光天与刘光福冷眼相对,并未出声招呼。
这时李琴柔声唤了句“爸”,刘海中心头一颤。他端详着温婉的李琴,恍若看到年轻时刘大妈的影子。他一向钟爱这般柔媚女子,顿时对儿媳心生欢喜。
“光奇,这是咱家媳妇?”刘海中态度骤变。
刘光奇赶忙介绍:“她叫李琴,保城人,和我同在肉联厂工作。”
刘海中满意点头。李琴也对公公生出亲切之感——自幼丧父的她,竟在刘海中身上感受到一丝慈父的温暖。
从小缺少父爱的李琴内心渴望一份如山的父爱,而刘海中恰好填补了她心中的空缺。
因为李琴的出现,刘海中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转变,他甚至要求刘光天和刘光福改口称呼哥哥和嫂子。
迫于压力,刘光天和刘光福只能顺从。
刘光奇其实做了两手准备:如果家里欢迎,他和李琴便多住几日;倘若不受待见,第二天就动身返回保城。
刘海中挽留二人,说刘家房子宽敞,足够居住。刘光奇便应下了。
次日,刘光奇顺利进入肉联厂工作。
刘海中一回家就常常找李琴聊天。
刘光奇带李琴回大院的事,在四合院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论外貌,李琴不输于莉。
邻居们纷纷感叹刘光奇这个软蛋竟有如此福气。
沈为民也曾见过李琴几面,觉得她确实不错,只是隐约感觉李琴似乎有些恋父情结,不知会不会与刘海中生出什么事端。
……
半夜十二点,沈为民起夜解手,无意中瞥见刘家地窖透出微光。
他悄悄靠近细听,竟是刘海中和李琴在里头说话。
这深更半夜的,莫非刘海中真在行苟且之事?
尽管刘海中一直试图讨好沈为民,但禽兽本性难移,沈为民从没真正打算帮他。
地窖里,刘海中和李琴虽只是寻常交谈,可这半夜三更的,终究不合时宜。
沈为民转念一想:李琴自幼缺失父爱,随母亲长大,内心一直渴望父爱;而刘海中恰好能满足她这份渴求。
别看刘海中平时爱打官腔,对刘大妈言听计从,其实他骨子里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李琴的样貌神似年轻时的刘大妈,这让刘海中颇为心动。
想到这里,沈为民摇了摇头,从系统中取出一把锁,将地窖门从外锁住。
他又动用声音模仿卡,模仿傻柱的嗓音大喊:“刘海中和李琴在地窖里!”
连喊几声后,沈为民便回家睡下。
这几声呼喊如同惊雷,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寂静。
深更半夜,刘海中与李琴为何会出现在地窖里?
没过多久,全院的人都穿好衣服聚到了刘家地窖入口。
刘大妈自然也听到了动静,她拿着手电筒,带着三个儿子走到地窖口。
灯光一亮,就照见神色慌张的刘海中和李琴。
刘大妈气疯了,双眼瞪得滚圆。
“刘海中,你这混账!”
她对着刘海中破口大骂。
刘海中彻底慌了神,急忙解释:“你别乱想,我们什么都没干。”
“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怕吵到大家。”
找个地方聊天?半夜在地窖里聊天?
这话说出去谁会信?
刘海中简直把别人都当成傻子。
要知道,那个年代对这种事的惩处是很重的。
刘海中身为院里的一大爷,惩罚只会更严厉。
估计他是要坐牢了。
“谁半夜在地窖聊天?一把年纪还不安分!”刘大妈高声怒斥。
“就是不安分!”
“刘海中,你可是堂堂一大爷,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明明被误会却说不清楚,
刘海中气得一口血喷出,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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