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也吓傻了，她确实只是和刘海中聊天，
别的什么都没发生，可现在怎么解释也没人信了。
刘大妈大概是心死了，手电筒的光死死打在李琴脸上。
本来刘光奇带媳妇回来，刘大妈满心欢喜，
这些天也一直把李琴当亲闺女疼，谁知李琴竟这样不知廉耻。
“真是个不要脸的！”刘大妈也狠狠骂了李琴一句。
站在地窖外的刘光奇心彻底凉了。他一直觉得李琴人不错，
两人相处了好几年，才决定和她领证结婚，
没想到一回到四合院，李琴就做出这种事。
刘家的脸全丢光了，刘海中更是没脸面对祖宗。
刘光奇心死了，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他回到刘家，草草收拾了行李，决定离开这里去外地。
至于李琴，在他心里已经跟死了没两样。
这个家，他再也不想回来了。
刘光奇当夜就买了去津城的火车票。
刘光天和刘光福在地窖口捂着嘴偷笑。
傻柱和阎解成费了好大劲才把锁砸开。
刘光天和刘光福把刘海中送去了医院。
……
李琴感觉自己无颜再继续留在这个家了，于是主动向刘光奇提出了离婚。
没想到刘光奇却先一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连去了哪里都没有告诉她。
李琴彻底绝望，当即买了火车票前往保城。
刘大妈原本还想教训李琴一番，可转念一想，女人又何必为难女人。
她认为这件事的过错全在刘海中，年纪一大把，心却还不安分。
因此，刘海中住院期间，刘大妈一次都没去看过。
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刘海 ** 院，就跟他提出离婚。
这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大院里议论纷纷：
“平时看一大爷挺正派的，谁能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这可是咱们四合院头一桩大丑闻啊。”
“你还叫他一大爷？我看得赶紧罢免他。”
“刘家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没想到是刘海中自己搞砸的。”
“我早就说过刘光奇没出息，找的媳妇能好到哪去？”
“那李琴天生一副媚相，和秦淮茹一个样儿！”
“这事传出去，可真够丢人的。”
“罢免他！罢免一大爷！”
如今沈大民成了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只好召开全院大会。
会上，他严厉批评了刘海中的行为，强调要重整大院风气。
随后，正式罢免了刘海中“一大爷”的身份。
至于具体处罚，决定等刘海 ** 院后，除了在轧钢厂全厂批斗、罚他去扫厕所外，还要执行“浸猪笼”。
是否送他去坐牢，则要看轧钢厂的处置决定。
沈大民作为副厂长，已建议保卫科从严处理。
刘大妈参加了全院大会，听到对刘海中的处罚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无声地流泪。
沈大民回到家，于莉问他：“刘海中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这种事，总归是两厢情愿的。刘海中没逼迫李琴，她是自愿的。”沈大民语气平静。
“啊？李琴她竟然……”
“说穿了，她也是个可怜人。”于莉叹息道。
“所以刘大妈没为难她，放她走了。”沈大民说。
“刘家名声这一下彻底完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以后怕是不好找媳妇了！”于莉摇头感叹。
几天后，刘海 ** 院了。
他身体并无大碍，上次不过是气急攻心才晕了过去。
刘光天与刘光福亲自到医院将刘海中接回家里。
对刘光天兄弟而言，父亲做出不光彩的事确实令全家难堪，不过事情毕竟与刘光奇的妻子有关。
从小到大，刘光天和刘光福一直对刘光奇心怀嫉妒，只要见到刘光奇过得不好，两人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当初刘光奇带着漂亮媳妇回来，兄弟俩就已眼红；随后刘光奇进了肉联厂工作，刘海中夫妇又重新重视起这个长子。
刘光天与刘光福因此感到了危机。
而刘海中这件事的发生，恰好让他们摆脱了这份不安。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说，他们并不真的责怪父亲。
回到家，刘大妈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跟刘海中讲。
她不是没想过离婚，但思前想后，还是不敢承担那样的后果。
刘大妈一辈子没上过班，离开了刘海中，她只能流落街头、喝西北风。
刘海中自知理亏，一进门就跪下来，恳求刘大妈原谅。
刘大妈依旧不理不睬，任他跪了许久。
直到晚上，她才示意刘光天将刘海中扶了起来。
到了这一刻，刘海中明白，老伴的气已消了大半。
院里的人听说刘海 ** 院，纷纷闹着要开全院大会。
会上，沈为民一人坐在八仙桌旁。
这一次，全院所有人都到了场，毕竟刘海中所做的事性质太恶劣。
“刘海中的行为影响极坏，严重损害了咱们四合院的名声。”
“考虑到全体住户的呼声，决定对刘海中执行浸猪笼六个小时。”
“同时希望大家引以为戒，肃清歪风邪气，维护风清气正的大院氛围。”
沈为民模仿着刘海中从前的官腔说道。
话一落，院里响起一片掌声。
刘海中一听判决，双腿一软，当场跪下，
眼神绝望地望向沈为民。
他虽知自己罪有应得，却不料沈为民一点情面也不留。
当年正是刘海中提拔沈为民当上二大爷的。
多年来，刘海中一直想方设法与沈为民拉近关系。
本以为沈为民事发后会手下留情，谁料竟如此冷漠。
随后，傻柱、许大茂、阎解成等几个年轻人抬来了猪笼，
把刘海中塞了进去。
刘光天和刘光福想要阻拦，却被傻柱双臂一拦，怒喝道：
“你俩是不是想尝尝我的拳头？”
傻柱是四合院里的战神，就算刘光天和刘光福联手，也远不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这是一大爷下的命令，还得到街道办的批准，
刘光天和刘光福如果敢阻拦，后果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两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海中被关进猪笼。
傻柱关上笼门，和阎解成一起抬着刘海中走向河边。
在四合院众人的注视下，装着刘海中的猪笼缓缓沉入河中。
刘海中犯的并非重罪，
浸猪笼时会让他的头露出水面，
但河水依然淹到了他的脖子。
只要在河里浸满六个小时，处罚就算结束。
刘大妈没敢去看，一直待在家里。
对她来说，刘海中受这惩罚是咎由自取，
这么重的处罚，应该能让他长个教训。
刘光天和刘光福守在河边，傻柱和许大茂在一旁盯着，防止有人作弊。
其他人回到四合院，开始商议新的一大爷人选。
沈为民现在是唯一的管事大爷，一大爷的位置自然落在他身上。
但沈为民不想独自担任管事大爷，因为事务繁杂。
他身为六级工程师，又是轧钢厂副厂长，
精力和时间都很有限，如果事事亲力亲为，会非常疲惫。
因此，他想提拔一个人担任二大爷。
“我推荐二大爷担任一大爷。”
“我也赞成。”
“我举双手同意！”
……
在众人的推举下，沈为民顺利从二大爷升为一大爷。
随后他表达了谢意：“感谢大家信任我。”
“不过大家也知道，我是轧钢厂副厂长，又是六级工程师，
任务重、时间紧，担心一个人难以处理好大院事务。
因此，我想推荐一个人担任三大爷，日常事务就交给她处理。”
阎埠贵觉得沈为民说得在理。
虽然他挺想再当三大爷，但也清楚自己如今只是个扫厕所的“臭老九”，
加上和沈为民关系一般，料想沈为民不会推荐他。
至于易中海，他对三大爷的位置没什么兴趣，
以前他当一大爷时地位显赫，还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日子过得热闹非凡。
如今他已然退休，将全部心血都倾注在易小海的学业上。
“我向大家推举何雨水。”沈为民接着说道。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如惊雷炸响，一片哗然。
“何雨水？她才刚毕业，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当管事大爷呢？”
“就是，咱们院向来都是男人当管事大爷的。”
“这规矩可不能破！”
“何雨水一个年轻姑娘，哪来的威信？不行！”
……
众人议论纷纷，理由各异，却都一致不看好何雨水能担此任。
站在人群里的何雨水自己也十分意外，她万万没想到沈为民会提议她当三大爷。
这事何雨水连想都没敢想过。
沈为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何雨水是高中生，文化水平高，现在又是纺织厂的学徒工，光这一点就比很多人强了。”
“何雨水虽是女子，但自古巾帼不让须眉。”
“她性格直爽，办事公道，要是让她当三大爷，咱们院的风气肯定会越来越正。”
“再说了，管事大爷处理的都是日常琐事，女子比男子更有优势。”
“何况还有我这个一大爷在，何雨水要是有什么处理不好的，你们尽管来找我！”
沈为民说完，大家也就没什么意见了。
刘海中在猪笼里泡了六个钟头，已经筋疲力尽。
刘光天和刘光福赶忙把刘海中背回家。
好在现在是仲春时节，河水开始转暖。
不然刘海中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
傻柱得知何雨水当上了三大爷，还是沈为民推荐的，
不由为何雨水感到高兴。
何雨水可是头一位女管事大爷，意义非同一般。
当了三大爷，不管是地位还是资源，院里都会有所倾斜。
为此，傻柱正想方设法修补与何雨水的兄妹关系。
……
这天清晨，沈为民起床做早饭，于莉忽然肚子疼得厉害。
离预产期还有十来天，难道于莉这么早就要生了？
见于莉疼痛难忍，沈为民只好抱起她坐上摩托车。
为了安全起见，于海棠坐在于莉身后护着她。
三人迅速抵达京城最大的医院——京城医院。
四合院门口，贾张氏斜眼歪嘴，满脸刻薄。
于莉被送往医院后，易大妈、阎大妈和刘大妈也匆忙跟去。
贾张氏已无心纳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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