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后颈的肉瘤又胀大几分,钻心的疼痛令她面部抽搐。
“暂且忍下这口气。”
“最近别去触他霉头。”
“等那小子放松戒备,咱们再暗中寻他的错处。”
“只要抓住机会,务必一击致命,绝不能给他翻身的机会,懂吗?”
老太太对苏宇恨之入骨。
若再想不出对策,她最看重的傻柱和易忠海,迟早要被那小子彻底废掉。
“还有,贾东旭你打算怎么处置?”
“难不成要养他一辈子?”
聋老太太沉下脸。照料瘫子的担子,最终必定落在易大妈肩上。
原本专门伺候自己的人手,如今却要分去照顾残废,怎能不叫她窝火?
“您老宽心。”
“这事自有解决的法子。”
易忠海眼中掠过一丝狠毒。
聋老太太心头突地一跳——这是要下死手!
“你拿捏好分寸就是。”
“别忘了,如今有苏宇那小子虎视眈眈盯着呢。”
“绝对不能出错,更不能被他抓到任何把柄,否则连我也护不住你,明白吗?”
聋老太太神情凝重。
易忠海狠狠点头,眼中燃烧着刻骨的恨意。
他与苏宇已是不死不休。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次日清晨。
苏宇神清气爽地醒来,悠闲地洗漱。
有人欢喜有人愁。
易家屋内。
一大妈宿在聋老太太处。
只剩易忠海独自一人。
他起床第一件事不是整理自身,而是处理贾东旭的污秽。
又被恶臭熏醒。
满屋臭气熏天,他只得用棉团塞住鼻子,强忍恶心收拾。
“没用的废物!”
“当初教你技术不肯用心。”
“我堂堂八级钳工悉心教导,你却只混到**级,丢尽我的脸。”
“现在瘫在床上还要拖累我。”
“真恨不得掐死你!”
易忠海面目狰狞,用巴掌轻拍贾东旭的脸颊。
他不敢用力扇耳光——
怕留下伤痕被苏宇发现,再生事端。
只能这样泄愤。
勉强压下怒火后,他继续清理污物。
待收拾完毕,自己浑身也沾满恶臭。
易忠海近乎崩溃。
草草处理完便冲出房门,贪婪呼吸新鲜空气。
水池边碰见苏宇时——
“真够臭的。”
“你又掉茅坑了?”
苏宇咧嘴一笑,打趣道肯定是贾东旭尿床了。
植物人虽然需要正常进食消化,却没法控制排泄,每天起码得在床上解决一次。
苏宇,不干活你浑身难受是吧?易忠海气得牙痒痒。
他抓起牙刷蘸水就往嘴里怼。
哎哟!
易忠海疼得叫出声。
光顾着生气手劲太大,牙刷捅进去不仅蹭出血丝,还把腮帮子划了道口子。
他恶狠狠瞪着苏宇,每次遇到这小子准没好事儿,连刷个牙都能满嘴血。
噗嗤!
其他来洗漱的人看见易忠海这副德行,都憋不住笑出了声。
易忠海只能狠狠剜了苏宇一眼,干脆不刷了,胡乱漱了漱口,捧把冷水抹脸就灰溜溜跑了。
傻柱这会儿也晃悠出来。
看见苏宇就冷着脸哼了一声。
昨晚溜去澡堂了吧?他认定昨天看见的背影里有苏宇。
您那双宝贝鞋子找着没?苏宇笑眯眯反问。
果然是你!傻柱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您有证据么?苏宇皮笑肉不笑。
证据?
傻柱气得肝疼。
要真有证据早把这小子送局子里了,还犯得着在这儿废话?
见傻柱噎住了,苏宇笑着转身就走。
他没注意到阴影里,易忠海正用淬了毒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小畜生 ** 。
把我害这么惨。
祝你天天触霉头,走路摔断腿,喝水呛死,干活被机器砸死...
易忠海恨毒了苏宇却无可奈何。
只能在心里过过嘴瘾,恶毒地咒骂着。
易忠海正低声自语时,脊背突然窜上一股寒气。
他抬头对上苏宇冰冷的视线,顿时浑身发颤——对方根本没回后院,正转身盯着他。
完了,被听见了。易忠海牙齿打颤。
背后嚼舌的怂包,有种当着我面说!
机会给你了,来!
苏宇抱臂而立,倒要看看这人敢如何反应。
你...你听岔了。易忠海眼神闪烁,心里直犯嘀咕:自己咕哝得那么小声,苏宇耳朵这么尖?
孬种。
苏宇嗤笑着转身离开,围观者纷纷侧目。向来强硬的易忠海今日竟这般畏缩?窸窣的议论声飘进他耳朵,气得他面色铁青,只能装作没听见快步逃走。
就在这时——
叮!
检测到强烈恨意,请选择惩罚方式:
1.绊倒摔跤
2.撞门框
3.贾东旭人体喷泉
苏宇径直勾选第三项。区区跌撞哪有持续伤害?他要让易忠海永远记得这场黄金雨。
选择生效瞬间,易家床上熟睡的贾东旭被窝里突然爆响,强大的冲击波掀飞棉被,黄褐色的布满整个房间。
刚如厕回来的刘海中途经中院,忽然捏住鼻子:这馊味哪来的?
刘海中低头瞅瞅自己的鞋,鞋面沾了点灰土,倒没沾上什么脏东西,这下放心了,要是真踩着 ** 回家可太晦气了。
他接着抽抽鼻子。
这味儿,是从老易家飘出来的。
易忠海屋里咋这么大味儿?
他一拍脑门:准是贾东旭那小子!
院里人谁不知道,贾东旭瘫在床上跟个活死人似的,拉撒都在炕上。这臭气冲天的,指定又拉裤裆里了。
易忠海易忠海,你可真够惨的。
刘海中暗自发笑:谁要是敢提把贾东旭弄走,我第一个不答应!就得让易忠海伺候着,这才叫现世报。
昨儿个没整成易忠海,刘海中原本挺窝火。
回家闷了半瓶白酒,连粒花生米都没就。
这会儿可舒坦了。
他踩着四方步往回走,荒腔走板地哼着小曲儿。
碰见易忠海时,还特意龇着牙乐。
易忠海被笑得直发毛。
这老刘向来跟他不对付,突然献殷勤准没好事!
该不会又要使什么绊子?
要光是刘海中加上阎埠贵倒不怕,就怕苏宇也跟着掺和......
易忠海满肚子疑惑往家赶。
刚推门——
差点被呛个跟头。
这味儿比茅坑还冲!
难怪刘海中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准是闻着味儿看笑话呢。
贾东旭!易忠海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时节——
苏宇家的肉粥香飘满院子。
勾得左邻右舍瞅着自家清汤寡水的早饭直皱眉,有人干脆撂了筷子。
贾家屋里......
**重写版本:**
贾张氏啃着冷硬的窝窝头,刚咽下一口,肉粥的香气猛地钻入鼻腔,勾得她满嘴泛酸。不用想也知道,这味道准是苏宇的手笔——院里除了他,谁有这本事清早炖肉?
“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喝粥!”棒梗把窝窝头往桌上一砸。
贾张氏“啪”地拍响桌子,尽管还在禁言期说不出话,可那眼神直戳秦淮如:去要肉!
秦淮如僵着没动。苏宇的肉哪是那么容易讨的?除非她肯……可就算那样,人家未必点头。
贾张氏见状,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窝窝头,三两口吞下肚,瞪着眼威胁:拿不到肉,你也别想吃!
——
前院。
傻柱蹲在屋里,就着凉水啃半块食堂顺来的窝窝头。家底早掏空贴补贾家了,这会儿连咸菜都省了。
“苏宇这小 ** 哪儿偷师的?”他啐了一口,“绝不能让这小子窜到后厨!否则他颠一勺菜,我这大厨饭碗准砸……”
后背沁出冷汗。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能在轧钢厂横着走,全仗着那把炒勺。要有人手艺压他一头,车间搬铁锭的苦差事第二天就会砸他脑门上——更别提还怎么给秦姐捎剩菜?
——
后院。
聋老太太盯着碗里飘着两粒肉星的稀粥,脸色发青。这玩意儿跟苏宇熬的肉粥比,怕是连野狗都嫌。她硬灌了一口,喉咙里泛出酸苦。
苏宇端着饭碗,胃里一阵翻腾,刚咽下去的饭菜又呕回了碗中。
那个小杂种苏宇,顿顿大鱼大肉,顿顿 ** ,怎么不撑爆他的肚皮?
老天开开眼,快把这祸害收了吧!
......
早晚被饭香折磨,聋老太摸摸凹陷的腮帮子,觉得自己瘦了一圈。
闻着隔壁飘来的香气,她手里的窝头顿时索然无味。
刚咒骂两句,突然一声惨嚎——
脸上的肉瘤又胀大了,剧痛让她不得不闭嘴,心里对苏宇的恨意更深了。
易家。
易忠海正给贾东旭擦身子。
即便用棉团堵住鼻子,还是被熏得头晕目眩,棉团顶多让恶臭淡上几分。
老子不干了。
他脏不脏跟我有啥关系?
臭死拉倒。
终于被熏垮的易忠海摔了抹布冲出屋门。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空气是甜的。能大口呼吸不掺臭味的空气,简直是人间至乐。
他贪婪地深吸几口,那模样活像犯了癔症!
叮!
系统提示音在苏宇脑中响起。
评分:90分,易忠海精神崩溃。
奖励:三百元现金,十斤肉票,三斤樱桃番茄,五斤酥梨,现卤酱肘子一只。
苏宇发现系统越来越智能了。
连冒着热气的酱肘子都能直接奖励,开袋即食,简直不能更贴心!
正当苏宇美滋滋清点奖励时——
易忠海捏着鼻子检查棉团,最终还是垮着脸返回屋内。他不敢真丢下贾东旭不管。
不是心善,是得保住人设。
要是放任贾东旭自生自灭,被街坊们发现,他苦心经营的一大爷形象可就全毁了。
忍气吞声。
整理完毕,径直去往龙老太住所。
家中无法久留,即使清扫干净,依旧残留刺鼻气味。
刚踏入后院,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侧目瞥见苏宇家,不用多想,必定是苏家在享用美食——除了他,院里没人能这般奢侈,这般放肆地享用荤腥。
刚跨过门槛。
龙老太的埋怨声便传入耳中。
这也配叫肉粥?
米粒里就飘着几点油星子,半分肉味都尝不出。
我要吃实实在在的肉粥,肉得比米多!
龙老太对一大妈 ** 。
瞧见易忠海进门,龙老太浑浊的眼珠顿时亮了起来。
忠海,我要吃真材实料的肉粥。龙老太径直要求。
真材实料的肉粥?
易忠海眉头微蹙。
六十年代物资匮乏,肉食尤为紧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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