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重体力劳动者每月才配给半斤肉票,普通工种更是只有二两。
想吃肉?谈何容易?
老太太,早上实在来不及了。
等放工后,我去 ** 想想办法。
易忠海憋着满肚子火气,偏又不好发作,只得硬着头皮应承。
心里对苏宇的怨恨更深了——要不是那厮天天大鱼大肉,让肉香飘满院子,龙老太怎会三番两次闹着要吃肉?
龙老太心满意足地咂着嘴。
贾家。
贾张氏边咒骂边扒饭,骂人的嘴半点不影响吃饭的劲头。
撂下碗筷,忽然惦记起贾东旭。
到底是亲生骨肉。
盘算着去瞧瞧易忠海照顾得是否周到。
来到易家门前,发现屋门大敞,阵阵恶臭袭来。
易忠海这是住在猪圈里吗?
也不知道拾掇拾掇,别把我们家东旭熏出毛病。
这可不成。
# 恶臭 **
贾张氏愤愤不平地想着:这事儿绝不能就此作罢,易忠海必须给我家东旭一个说法,下次再发生这种恶臭熏天的事,一次就得赔十块钱。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补偿方案,一边走进卧室。
看见贾东旭身上盖着一条干净的被褥,贾张氏略感满意地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她就皱起眉头——被子摸起来怎么湿漉漉的?
的一声,她猛地掀开被子。
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她头晕目眩,几欲昏厥。
易忠海你这个丧良心的老 ** !贾张氏破口大骂,你就是这么照看我儿子的?喊完这句话,她突然愣住了——自己竟然又能说话了?
为验证这不是幻觉,她又试探性地骂了一句:易忠海是个老畜生。三天不能说话的憋屈让她欣喜若狂,手舞足蹈起来。
就在这时,噗——的一声,贾东旭又开始腹泻喷射。站在床尾的贾张氏恰好成了,被喷了个正着。她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半晌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易忠海!你给我滚出来!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老贾,你睁开眼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兄弟干的好事!东旭,你再不醒过来,妈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一个人露面。贾张氏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选错了撒泼的地点——易忠海根本不在家,自然没人来看热闹。
肯定躲在后院老太太那儿,她咬牙切齿地往外冲,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贾张氏气冲冲离开易忠海家,直奔后院聋老太太的住处,却只敢在门外叫嚷不敢闯进去。聋老太在院里地位不一般,没人敢造次,更别提她那根打人生疼的拐杖了。
易忠海你个老不死的,给我滚出来!
东旭你都照顾不好
看看你把我害成啥样了
她扑通坐在地上开始撒泼。两个路过的邻居捏着鼻子躲得老远,眼神里全是嫌弃——这贾张氏莫非刚从茅坑里爬出来?
贾张氏,你掉粪缸里了? 刘海中推门出来,刚走近就差点被熏晕过去。这味儿比易忠海家还冲!吓得他连退三步。
你才掉粪缸!你们全家都掉粪缸!
都是易忠海那老东西害的!
他今天不给个交待,我就赖在后院不走了!
贾张氏见谁咬谁。刘海中败下阵来,这疯婆子实在惹不起!等等...他突然摸着脑袋想起桩要紧事:贾张氏不是变哑巴了吗?怎么又能出声了?
原来是霉运系统的三天禁言期限到了。
苏宇在屋里听着外面的骂街声直摇头。可惜系统只让贾张氏哑了三天,要是能多清净些日子该多好。他推门出去,看见贾张氏的狼狈样也吃了一惊——本想整治易忠海和贾东旭,倒把这老婆子也顺带收拾了。
这会儿天色尚早,好些人还没出门上工呢。
贾张氏这么一闹腾,四合院里的街坊们都凑过来看热闹。
只是大伙儿都捂着鼻子躲得老远——她身上的味儿实在太冲了,三米之内根本站不住人。
聋老太太屋里,易忠海两口子正扒着窗户往外瞧。
看到贾张氏这副狼狈相,易忠海心里跟明镜似的。
肯定是贾东旭闹肚子,贾张氏去照顾儿子时,不小心被喷了个正着。
易忠海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易忠海你个老不死的,还不给我滚出来?
信不信我直接闯进去?
贾张氏扯着嗓子骂了半天,见屋里没动静,干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甭理她。
我倒要看看她能翻出什么花样。
对了,你上班记得提醒傻柱。
昨晚上他在苏宇手里吃了亏,我怕他犯傻给人颠勺。这小子根本不是苏宇的对手,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聋老太太看出易忠海心里烦躁。
这贾张氏就是个狗皮膏药,沾上就甩不掉。
整个四合院能治住她的,以前就老太太一个,现在多了个苏宇。
行,我会嘱咐他。易忠海点头。傻柱可是给他养老的人选,绝对不能出事。
老太太,你让易忠海滚出来!
再当缩头乌龟,我可要开骂了!到时候别嫌我说话难听!
贾张氏下了最后通牒。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贾张氏反倒来劲儿了。
当了三天哑巴可把她憋坏了,今天非要骂个痛快。
屋里头,聋老太太也来了脾气:都别动,看她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大清早就被堵着门骂,虽说不是冲她来的,可老太太心里也窝火。
她琢磨着得给贾张氏点颜色瞧瞧——治不了苏宇,还收拾不了你贾张氏?
苏宇才是整件事的祸根。
他惹恼了聋老太太,可老太太不敢向他撒气,只能转而拿贾张氏出气。贾张氏正好撞在枪口上。
老不死的聋老太,快把易忠海那家伙叫出来!贾张氏直接把矛头对准老太太。
在场众人都惊呆了。
这贾张氏胆子忒大了?
竟敢当面辱骂聋老太太?
好戏终于要上演了。苏宇胸有成竹地说。
向来横行四合院的聋老太哪能咽下这口气?这么多年谁敢这么骂她?
果然,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拄着拐杖冲出来:姓张的,你长本事了?敢骂我,想过后果吗?拐杖尖直指贾张氏。
老不死的,真当我会怕你?以前是让着你,要真较劲,我能骂到你咽气!滚开,叫易忠海那个老 ** 出来!
贾张氏先是本能地后退,随即涨红了脸。被老太太一吓就退缩,太丢人了!她立刻重整旗鼓,指着老太太破口大骂。
贾张氏疯了吗?刘海中看傻了眼,她平时见老太婆就跟老鼠见猫似的。
怕是憋太久爆发了。苏宇打趣道。这贾张氏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老太太多年的道行,真想收拾她早被赶出四合院了。
这时易忠海沉着脸走出来:贾张氏你太过分了!快给老太太赔不是!
没良心的老东西,你还有脸出来?贾张氏火力全开。
根据要求,
你收东旭当徒弟,把他接到家里,我以为你会好好待他,结果你竟然这样 ** 他,让他住在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
你看看这是什么?
贾张氏激动地抖开手上的衣物。
一股恶臭迎面扑来,聋老太太险些呕吐出来。她刚才只顾着生气,这才留意到贾张氏的衣衫,上面沾满污秽。
你别胡说八道!
我对东旭照顾得无微不至,怎么可能亏待他?
易忠海矢口否认。出门前分明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只是有些异味,他还特意开窗通风。
还嘴硬是吧?
走,我带你亲眼去看看。
大伙儿都来做个见证,看看这个狠心的老东西是怎么折磨人的。
贾张氏伸手就要拉扯易忠海。
易忠海嫌恶地退后几步,表示自己会走。
众人来到易家门前,还未进门就闻到刺鼻的臭味。
易忠海眉头紧锁,通风这么久怎么气味反倒更浓了?
进屋一看,他顿时面色铁青。明明收拾妥当的屋子,现在床铺地面全是 ** ,比茅坑还要污秽。
丧尽天良的,现在看清楚了吗?
东旭我可怜的孩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师父存心要折磨死你。
贾张氏正要撒泼打滚,又及时收住了动作,到底不愿意坐到粪堆里去。
张家闺女,住口!
忠海绝不是那种人,定是他出门后东旭突然腹泻,他不知情才没收拾。
聋老太太厌恶地瞥了眼贾东旭,替易忠海辩解。
老不死的,你也不是好东西!
易忠海 ** 我儿子你还帮腔,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看你这没心没肺的样,活该遭报应长那么个大瘤子!
贾婆子彻底撒开泼了。
见谁咬谁。
老不死的你给我住口!
聋婆子气得直捂心口,要不是有人扶着早瘫地上了,她哪是贾婆子的对手。
院里有两号狠角色。
打架王原是傻柱,如今换成了苏宇。
骂街王当属贾婆子,至今没人能压住她,聋婆子根本招架不住。
苏宇暗竖大拇指:骂得好!
贾婆子也不是全无用,至少和聋婆子对骂时挺管用,街坊们都看入迷了。
杀千刀的!聋婆子骂急了眼,抡起拐杖就打。
要出人命啦!
老东西 ** 灭口啦!
贾婆子扭头就跑。
她心里明镜似的:骂归骂,动手可不行。
无师自通打游击。
前头边跑边骂,后头聋婆子举着拐杖猛追,劝架的根本拦不住。
聋婆子气得七窍生烟,啥也听不进,就想追上给那贱嘴来一棍子。
追不上吧?气死你个老棺材瓢子!
缺脚趾的老废物还想逮我?
贾婆子把毕生脏话全倒出来了。
憋了三天没出声,可算能开口了,今儿非得骂痛快不可。
噗——
聋婆子突然喷出口老血。
?
贾婆子傻眼。
劝架的呆住。
苏宇那伙人也懵了。
谁成想贾婆子嘴上功夫这么毒,没碰没挨,光用嘴就把人骂吐血了。
【
贾张氏那张嘴真够厉害的!刘海中擦擦额头的汗,心想幸亏没跟她吵起来。
“跟我可没关系。”
“大伙都瞧见了,我可没碰聋老太半根手指头。”
贾张氏脸色唰地变了,扭头就往家冲,哐当一声把门闩插上。
周围顿时响起哄笑——怂包!
现在知道怕了?
苏宇抬腿就走,赶着上班去。
地上躺着的聋老太太?关他什么事!
人群很快散了。
苏宇刚锁好门,就见傻柱和易忠海正轻手轻脚扶起聋老太太。
“苏宇!过来搭把手,送老太太上医院!”易忠海扯着嗓子喊。
“滚!”
苏宇就回了一个字。
易忠海气得手直哆嗦,指着苏宇半天憋不出话。
“一大爷别跟他置气,救人要紧!”傻柱最惦记聋老太太,急得直跺脚。
“行!”
易忠海咬牙点头。
医院走廊上,医生摘下口罩:
“家属是吧?老太太没大碍,就是急火攻心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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