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抓烂你的脸!贾张氏瞅准时机扑了上去。
只听一声惨叫,果然是傻柱中招了。
别闹了,消停会儿。易忠海脸色难看地制止道。
妈,您别在这儿添乱了!
今天讨论的是傻柱和苏宇之间的事。
您再胡搅蛮缠惹到苏宇,就算一大爷也保不住您。
秦淮如硬是将贾张氏拽走,后者满脸不情愿。
眼看婆婆不肯配合,秦淮如只好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贾张氏听完顿时一个激灵,偷瞄了苏宇一眼,总算安静下来。
这时,何雨水悄悄挪到苏宇身边。
小苏哥,傻柱他真的...少女欲言又止。
没错,他本来想砸我家窗户,后来看上那辆自行车打算偷走,结果被野鸭子撞见,这才被当成了贼。
苏宇简短说明情况,同时也想借此试探何雨水的态度。
若是她选择维护傻柱,那往日对她的关照就当作善事一桩,今后便不必再费心了。
但若她站在自己这边,往后就真心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傻柱实在太过分了。何雨水蹙起秀眉。
虽然她和傻柱是亲兄妹,但她心里更亲近苏宇。这些年来,苏宇待她比傻柱好太多,更像是个称职的兄长。
我打算给他点教训,你怎么看?
确实该让他长长记性。
何雨水的表态让苏宇深感欣慰。
这些年没白照顾这丫头。
从今往后,就真把她当自家妹 ** 吧。
在易忠海张罗下,一场临时全院大会就此召开。
许大茂,你不是说要抓贼吗?贼人在哪儿?易忠海刻意问道。
贼就在眼前!大伙儿都看见傻柱被抓了个现行。许大茂一脸得意,想起傻柱被自己臭袜子熏吐的场面,心里更是痛快极了。
大院众人群情激愤,纷纷指责傻柱。
刘海中满脸正义地站出来:偷窃行为必须严惩,我建议立刻送公安部门处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看不出来傻柱竟然会偷东西。
他平时就是个 ** ,干出这种事也不奇怪。
傻柱涨红了脸站在原地,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许大茂趁机嚷道:二大爷说得对!他还踹了我一脚,我要去验伤报警!
秦淮如忧心忡忡地望着傻柱,担心以后再也没人给她带饭盒了。要是傻柱得罪别人还好,偏偏惹上苏宇。易忠海和苏宇较量多次,每次都是易忠海吃瘪。
易忠海高声维持秩序:大家先别急,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转向傻柱问道:傻柱,你大半夜去后院做什么?
傻柱支支吾吾:我...我是去看老太太的,她身子骨不好...终于急中生智找了个理由。
易忠海立刻接话:都听见了吧?傻柱是去照顾老人家的。虽然他选的时间不合适,但这份孝心值得表扬。
易忠海露出满意的笑容,总算没白费他一番安排。
何雨柱既然这么说了,事情也就到此为止。
行了,大伙儿都回去吧。
深更半夜的,赶紧回屋歇着。
易忠海急着给事情定调,就是怕苏宇不依不饶。
慢着。
易忠海,你这心偏得也太明显了,这么护着何雨柱?
各位跟我来,我让你们看个有趣的东西。
苏宇边说边领着众人往后院走。
来到自家门前。
他掏出手电照向地面。
一辆自行车歪倒在地,周围布满杂乱的鞋印。
我怎么啥都瞧不清?易忠海说着就要往前走。
站住,别动!
易忠海,少在这儿装糊涂。
这儿可是作案现场,鞋印都是证据,你往前一步就把现场破坏了。
破坏现场就是帮凶,跟小偷一个罪过。
苏宇这话让易忠海僵在原地。
抬起的脚进退两难,最后只能悻悻退回,恶狠狠剜了苏宇一眼。
他确实盘算着销毁证据。
只要鞋印没了就死无对证,没承想苏宇棋高一着。
什么作案现场?
我可什么都没见着。
易忠海当然矢口否认。
你看不出来没事,警察总能看出来。
等报了警,巡捕一查鞋印,立马就知道是谁,到底去没去看望聋老太太。
苏宇说这话时,眼睛直勾勾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眼神躲闪,就是不敢跟他对视。
他心里门儿清——自己来后院直奔苏家,根本就没往聋老太太那儿去,鞋印一验就露馅。
赖不掉了。
何雨柱,还不认账?
易忠海,你还能徇私吗?
是你们自己坦白,还是我去报案?
苏宇神色淡然,不急不躁。该着急的是傻柱,最心焦的当属易忠海——他精心培养的养老对象可万万不能出事。
我来说两句。
老易,你身为院里的主事,处事必须公道。若再这样偏心,我可是要去居委会说道说道的。
刘海中又跳出来刷存在感了。
阎福贵就精明得多,混在人群中静观其变。只要没人点名,他就当自己不存在。
是我考虑不周。
柱子,我知道你跟苏宇有过节。你们之间又没啥深仇大恨,你不过是想给他个小小教训,对不对?
易忠海换了策略。
既然瞒不住,那就尽量把事情化小。
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对对,我就是想小惩大诫。 傻柱一提到那两只野鸭,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两次致命暴击,怕是半个月都坐不了板凳。
别说坐着,就连晚上睡觉都不敢仰卧了。
这才对嘛。
柱子做事是鲁莽了些。
可心肠不坏,绝不可能干偷鸡摸狗的事。
但他这次确实造成了不良影响,必须小惩大诫。我提议罚他清扫院子一个月,下不为例。
对于易忠海的裁决,苏宇丝毫不感意外。
当初傻柱和许大茂闹矛盾时,他就是这么护短的。
如今把这套把戏原封不动地搬到他身上。
要是换成许大茂,多半就认栽了。即便心有不甘,也不敢和易忠海硬碰硬。
一大爷,这么判怕是不妥吧?阎福贵终于出列了。
他本不想蹚这浑水。
可望了望苏宇,还是决定表态。
既然打定主意要抱这条大腿,总得有所表示。
否则,人家凭啥让你抱?
为什么非要帮他?
那人满肚子算计,这点心思苏宇一眼就看穿了。
苏宇轻轻点头,阎福贵打的什么算盘他心里有数。看来得时不时关照一下,该拉拢的拉拢,该压制的压制。
“绝不能轻饶。”
“傻柱偷东西被抓了现行。”
“要是只罚他扫一个月院子,往后人人跟着学怎么办?”
“偷成功就能白挣一辆自行车,被抓到也不过扫一个月地,这种好事儿,你们干不干?”
苏宇目光扫过众人。
干!
大伙儿异口同声。
一辆自行车就算是黑货也能卖一百多块。
得手就净赚一百多,失手也就是扫扫地,这买卖太值了。
易忠海脸色铁青。
他管得了一个两个,可全院人都闹起来,他也没辙。
“你想咋办?”易忠海服软了。
“赔十块钱,当众认错。”
苏宇没打算把傻柱往死里整,报警也就是吓唬吓唬。
这院子里的乌合之众,就是他养的羊,得留着慢慢薅羊毛。要是真给弄死,往后还上哪儿找乐子?
“行。”易忠海松了口气,只要不送傻柱吃牢饭就好。
“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都惨成这样了,你还让我赔钱?”
傻柱眼圈都红了。
今天真是倒了血霉。
先是让野鸭子啄得满头包。
后来又顶个马桶到处跑。
还闻了许大茂的臭脚,那家伙把脚趾头都塞他嘴里了。
这还不算完,最后还被野鸭子来个透心凉,现在腰都直不起来,简直惨绝人寰。
噗——
全场哄堂大笑。
傻柱今晚这出戏,真是够够的。
(
许大茂笑得格外放肆,用脏兮兮的脚踩着何雨柱的面颊,甚至把脚趾塞进他嘴里,这让他觉得特别得意。
他盘算着明天一定要在工厂里好好宣扬这件事。
何雨柱,赔钱,道歉。易忠海生怕出岔子,万一苏宇变卦可怎么办?
相比之下,五块钱的赔偿加道歉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一大爷,我真没钱。何雨柱双手一摊,口袋里空空如也。
我给。易忠海咬牙切齿道。
上次替何雨柱垫钱时,他就担心积蓄会被耗尽。如今再次掏钱,这种忧虑更甚,照此下去,家底很快就要被掏空。
我道歉,对不起。何雨柱被迫开口。
听不见。苏宇讥讽地看着他,这么小的声音谁能听见?
何雨柱,大声点。易忠海无奈催促。
我说,对不起!何雨柱憋红了脸吼道。
这还像样。
随时欢迎再来。
不过下次可得想清楚,要是再挨一记千年杀,怕是要去肛肠科报到了。到时候医生问起来,你该怎么解释?
苏宇笑着接过易忠海的赔偿金。
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哄笑。
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瞄向苏宇身旁那只野鸭,眼神中带着诧异。
这只野鸭实在与众不同,竟精通千年杀这样的招式。
他们大多都见过野鸭,可在此之前从未听说野鸭会这种招式。
何雨柱满脸通红。
两次千年杀的经历给他造成了双重打击,不仅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精神上的创伤。
如今光是想到鸭子,他就条件反射地浑身发抖,不自觉地伸手护住后臀。
贾张氏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和何雨柱是唯二领教过野鸭千年杀的倒霉蛋。
看到何雨柱的反应,她就想起自己遭遇时的窘态,同样下意识地伸手防御。
“可恶的苏宇,该死的野鸭。”
“这次绝不能放过它。”
“等苏宇出门,就把那鸭子宰了炖汤。”
贾张氏阴森的目光死死盯着苏宇身旁的野鸭。
嘎嘎嘎!
野鸭敏锐地察觉到贾张氏的杀意,立刻朝她嘎嘎大叫,吓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待众人各自散去,苏宇独自回家。
叮!
霉运惩罚结束。
“评分:80分。”
“奖励:现金一百元,猪肉票十斤,果蔬大礼包一份。”
“特殊奖励:女式自行车票一张,可凭票免费兑换一辆自行车,附带合法购买凭证。”
苏宇发现,系统的奖励越来越周到。
从前的水果蔬菜都是单独发放,每次一两样,现在直接提供品类丰富的大礼包。
“这辆女式自行车该给谁呢?”
“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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