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刘喜马不停蹄赶回东厂。
今日到此为止。”李鑫对院中仆役吩咐道。
哎哟!混在人群中的铁心兰揉着膝盖站起,跪亲娘都没这么累过。
李鑫,你得补偿我!
她突然想起此行为寻父而来,趁机要挟:这次帮你,你也得帮我找爹爹!
李鑫莞尔:可是要打听铁战下落?
铁心兰踉踉跄跄来到李鑫面前,低声道:没错!
江玉燕款步上前,疑惑道:你父亲的下落,我相公怎会知晓?莫不是找错人了?
铁心兰扬起下巴反驳:他在城外茶肆明明说过,定然知晓我爹的事。”
李鑫略作思索,莞尔一笑:我可什么都没说。”
铁心兰冷哼一声:那你说的吉人自有天相,不必忧心又是何意?
李鑫摊手笑道:就是字面意思啊!
放心罢,这回应当真无大碍,过些时日令尊自会归来。”
待七星连珠之期过去,刘喜擒获的那些人便再无用处。
即便刘喜不肯放人,只需将六壬神骰的消息散播出去——
届时刘喜定会手忙脚乱,自顾不暇。
莫说练功,怕是连安眠都难。
这回刘喜可要被李鑫算计惨了。
最妙的是,刘喜还当自己得了件宝物,殊不知那六壬神骰里早没了移花接木的秘籍。
就算刘喜走了大运真能打开,怕也要气得吐血——
李鑫在里面留了张字条,上书二字:蠢货!
当然,能否看见全凭刘喜的本事。
铁心兰听罢瞪大眼睛:此话当真?
虽仍满腹疑云,但这总归是个好消息,万一真如他所言呢?
静候佳音便是。”李鑫话锋一转,江玉凤就托付与你了。”
娘子,夜色已深,我们寻间清净屋子早些安歇吧。”
如今江府上下皆听李鑫调遣,自然是想住哪间住哪间。
住处倒在其次,要紧的是同榻之人。
聪颖如江玉燕,稍加思索便领会其中深意。
她颊染红霞轻声道:嗯。”
为何偏要寻无人之处?自然是为练功行方便。
万剑归宗配上玉女心经,其中玄机不言而喻。
这般卿卿我我的情景,看得铁心兰直蹙眉。
从未见过如此惹人生厌之辈。
哼!把江玉凤丢给我,你俩倒逍遥快活去了。”
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这江府里究竟谁才是外人?
我就不该来!
对着虚空一顿叱骂,总算稍解郁结。
唉,又是个同病相怜的苦命人。”铁心兰望着昏睡的江玉凤,不禁唏嘘。
可恶的李鑫,不说明白爹爹下落,还要我照看江玉凤。”
就知道使唤人!
可惜苏姑娘给的奇药本就不多,如今每隔两日还要分江玉凤一颗抵御寒毒。”
那秘药以生长在绝云之巅的绝云椒椒炼制,专克阴寒之气。
为确保江玉凤的安全,练剑的计划只得搁置。
李鑫决定用药,他向来善于物尽其用。
尽管心中不快,铁心兰还是扶着江玉凤离开了大堂。
不知江别鹤是否会因怨念太深,借着月光诈尸逃走。
毕竟棺材板都被掀了,怨气必然不小。
不过也没人在意他了。
此刻的李鑫正与江玉燕身处一间阴冷的地下密室。
密室 ** 有一座蓄水的凉池。
终于有机会修炼万剑归宗,李鑫心中期待,即将踏上紧张而 ** 的玉女心经修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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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流逝。
月落西山,朝阳初升。
飞剑在密室内铮鸣盘旋,可惜空间狭小,只能绕圈飞行。
江玉燕忽然睁眼,眸中霞光渐敛。
“恭喜娘子一举突破至后天中期,连为夫都自叹不如!”
李鑫早已醒来,在一旁助她调息。
江玉燕抿唇一笑:“夫君过誉了,玉燕能有今日,全赖夫君相助。”
李鑫摇头:“为夫只是辅助,关键还看娘子的天赋与悟性。”
“能娶到如此聪慧的娘子,为夫甚是欣慰。”
此番 ** ,李鑫亦有所获。
他已触及宗师门槛,修为臻至先天巅峰,仅差最后一步。
江玉燕垂首不语,面颊微红,此刻情景令她有些羞赧。
她收起飞剑,依偎在李鑫怀中。
修成万剑归宗后,御剑之术自然水到渠成。
李鑫轻抚她的发丝:“飞剑便交由娘子保管。”
“好。”
江玉燕柔声应下。
夫妻一体,不分彼此。
况且飞剑可藏于她的发髻间,隐于无形。
外人难以察觉。
虽似蜜月般甜蜜,但终究要回归现实。
昨夜铁心兰安置好江玉凤后,索性留在她房中歇息。
此刻她已在大堂等候多时。
出于对逝者的尊重,她将晒了一夜月光的棺材重新盖好。
“李鑫!你还知道露面?”
见二人姗姗来迟,铁心兰叉腰嗔道。
“再不来,我都要以为江府归我管了!”
李鑫懒得理会她的抱怨,随意落座。
“外头可有异动?”
江玉燕端坐主位问道。
夫妻二人商议过,江府明面事务暂由她主持。
铁心兰未觉异常,思索片刻答道:
江湖传闻四起,铁心兰带回消息:江南大侠江别鹤与夫人双双暴毙,其子江玉朗下落不明。
偌大家业竟落入上门女婿之手,真是天降横财。”她边说边模仿市井艳羡口吻,眼角却偷瞄李鑫反应。
见李鑫笑意不减,铁心兰急忙转话锋:前来吊唁的人都被我拦在门外了。”江玉燕见状轻声道:既是吊客,请他们进来吧。”
铁心兰领命而去,半路却顿住脚步——自己何时成了跑腿的?逃念乍现又消,终究决定再等几日,看父亲是否会归来。
诸位久候,家主有请。”随着通传,宾客陆续入厅。
在下顾人玉,久仰江大侠威名特来祭奠。”玉面神拳顾二公子携黑衣随从黑蜘蛛现身。
忽闻喧哗,刀疤青年挤到前列:在下江小鱼,特来拜祭江大侠!那道自眼角延至唇边的疤痕非但不显狰狞,反添独特魅力,引得众人侧目。
江玉燕挥手示意其退至一旁。
江小鱼环视厅堂未见目标,暗自松气时,目光忽被某位女子吸引。
李鑫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这位原世界线的主角。
此时白衣公子翩然而至,人群自动分开。”好个翩翩君子!顾人玉赞叹道。
江小鱼却暗道不妙:花无缺竟追得这般紧!
移花宫花无缺,特来吊唁。”清冷声音响起,满座哗然。
江别鹤大侠猝死家中,此事蹊跷必有隐情。
李鑫斜倚椅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厅内众人。
他心知肚明,江别鹤一死,群龙无首的江府已成众人觊觎的肥肉。
更何况这离奇 ** 难免惹人猜疑——今日来客中,探听虚实者居多,趁火 ** 者亦不少。
至于那位移花宫少主花无缺,按宫规论起来,确实该尊称他一声大宫主老爷。
姑娘见谅,在下此行只为捉拿此人。”花无缺拱手施礼,玉箫直指江小鱼。
江小鱼挑眉笑道:花公子与我素无冤仇,为何非要取我性命?
师命难违。”花无缺答得刻板。
眼见 ** 味渐浓,李鑫却悠然自得地摩挲着茶盏,恨不得抓把瓜子看戏。
这对生死相搏的兄弟怎会知道,害死他们父亲的元凶正躺在灵柩里。
细论起来,他们倒该谢李鑫替父 ** 。
众人心思各异,都想见识花无缺与那位女子的真实实力。
容在下多言一句,今日乃江大侠丧仪,不如就此作罢,免伤和气。”顾人玉出面调解道。
请姑娘定夺。”花无缺淡然开口。
所有目光顿时聚焦在那女子身上。
江玉燕却将视线转向李鑫。
在场宾客不禁好奇此人身份。
只见李鑫从容起身,含笑道:家主尽管前去,其余人等交给我。”
铁心兰暗自撇嘴,这熟悉的语气依旧如此张扬。
听得人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她心知肚明,在场无人是李鑫对手。
这番言论激起众怒,连温文尔雅的顾人玉都后悔方才多话。
江小鱼自有人看管。
若你胜出任你处置,若败又当如何?李鑫反问。
任凭发落。”花无缺说罢潇洒转身入院。
李鑫向江玉燕颔首示意。
若非自己实力过强,本不必让江玉燕出手。
况且非生死对决,正好为江府正名,震慑宵小之辈。
免得总有人夜闯府邸,妨碍他与江玉燕修 ** 法。
院内宾客已化身看客,议论纷纷。
听闻这位移花宫传人已将移花接玉练至化境,多年前便入后天境界。”
不愧是移花宫 ** ,年纪轻轻就有此等修为。”
李鑫立于大堂门前,身后分立数人。
左侧是铁心兰与江玉凤,右侧站着江小鱼。
稍远处则是顾人玉及其随从黑蜘蛛。
院 ** ,江玉燕与花无缺相对而立。
郎才女貌,光是站着就赏心悦目。”江小鱼嬉笑道。
铁心兰没好气地回怼:要你多嘴?
她正恼火看管江小鱼的任务又落到自己头上。
只盼比试速战速决。
胜负在她看来毫无悬念——李鑫这般厉害,其妻怎会逊色?
自从见识过那一剑,铁心兰深信江玉燕实力非凡。
六壬神骰中的绝学想必已被二人参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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