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讪笑道:也就...就前两天还行,谁能跟你这身板比啊?我都没练过,就算傻柱来也扛不住...呸呸!我胡说啥呢!傻柱他做梦!
林真故作惋惜地摊手:现在放弃不就白折腾了?
再这么折腾,不出一个月我就得找贾东旭下棋去了。”
嘿嘿,那不正好跟你连襟团聚?
别逗闷子了,快给我想个辙。”
没辙,听天由命吧。”
嘿!你这人够损的啊!你跟娄晓娥当初肯定不是这样,你不说我今晚就问娄晓娥去。”
林真脸色骤变,戏谑的笑容瞬间结冰。
敢跟我媳妇瞎咧咧,我阉了你!
许大茂浑身一激灵,立马堆起笑脸:我我...我开玩笑的!都听你的,可身子骨实在吃不消啊!
林真冷声道:吃不消?搪瓷缸里泡枸杞!
许大茂眼睛一亮:管用?
自己试去,滚蛋!
许大茂下班真买了半斤枸杞。
其实枸杞不 ,反倒滋阴。
许大茂本就阳气亏虚,这几天又透支过度,早成了阴虚阳亢的体质。
再吃滋阴的,准得虚火上升,口干舌燥。
对那事儿更会像飞蛾扑火般痴迷。
不过短期内死不了人,只要及时收手就能缓过来。
对许大茂这身子骨来说,饮鸩止渴说不定歪打正着,全看他造化。
就是这段日子有得熬。
林真暗想:最后咋收场,全看你这小子懂不懂事了。
......
当晚过了子时。
院里静悄悄的。
傻柱裹着衣裳蹑手蹑脚溜到后院。
他总算琢磨明白聋老太太说的是啥意思了。
刚摸到许大茂家窗根底下,就听见里头春意盎然。
哎哟喂!耳朵都得洗洗了!
想到聋老太太受的罪,傻柱火冒三丈。
整治许大茂是他打小的乐子,长大了接着收拾也不嫌腻。
啪嚓!
半块板砖砸完就跑。
啊——秦京茹的尖叫划破夜空。
许大茂差点吓背过气去: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傻柱!准是你个 !
这院里干得出这种事的,除了傻柱没别人。
十分钟后,全院老少都被许大茂嚎起来了。
娄晓娥迷迷糊糊问:许大茂闹腾啥呢?
林真皱眉:刚听后窗玻璃碎了,八成是傻柱真听了聋老太太的,把许大茂家窗户砸了。”
娄晓娥惊得睡意全无:天爷!许大茂两口子再不检点,也不能这时候砸窗户啊!要出人命的!
“老太太太惯着傻柱了,跟贾张氏宠棒梗一个样,有时候我都怀疑,许大茂那么缺德是不是被傻柱逼的,等着瞧吧,明天又得开全院大会。”
“你不去后院看看?”
“不去,咱们睡咱们的,明天开会再说。”
搂着媳妇儿热炕头多舒服,谁去后院凑那鸡飞狗跳的热闹。
后院里。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偷着乐,阎解成哥仨也捂着嘴笑。
许大茂气得直跳脚。
“傻柱!你丫敢做不敢当是吧?是不是你干的!”
易中海了解情况后,沉着脸问:“柱子,是不是你又犯浑了?”
傻柱咧着嘴笑,“壹大爷,他扰民您怎么不管管?”
秦京茹啐了一口,“呸!我们两口子要孩子怎么了?谁家不是这样?你想扰民还没人跟你扰呢!”
秦淮茹皱眉道:“秦京茹,回屋去,胡说什么呢,丢不丢人!”
秦京茹不以为然,“哼!就该把傻柱抓起来!”
许大茂一拍大腿,“对!报案去!”
“行了!”
易中海赶紧拦着,“像什么话!有我和老刘、老阎在,有事院里解决!你俩也是,不知道收敛点!”
许大茂这次不怂了,事关脸面,瞪着眼嚷道:“老易,你别偏心!我敬你是壹大爷,可你不能这么护着傻柱,今天这事儿没完!”
刘海中不耐烦道:“明天开全院大会,专门批评何雨柱!”
傻柱一瞪眼,“凭什么啊!我这是为民除害!”
阎埠贵摇头道:“就现在来看,你才是害!”
“嘿!叁大爷,您也针对我是吧?”
聋老太太敲着拐杖喊:“行了行了!还让不让我这老婆子睡觉了?这都后半夜一点了,有事明天说!”
易中海赶紧摆手,“都回屋,回屋!明天正好周日,早上开全院大会!”
傻柱还不服气地想争辩,聋老太太给他使了个眼色,这才梗着脖子回去了。
许大茂回屋找了个木板临时堵上窗户,气呼呼地躺了半天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
各家还没生火做饭,许大茂就把家里的大方桌搬到了中院。
挨家挨户喊人开会。
“林真,娄晓娥,快,先别做饭了,开会呢!”
林真故意问:“许大茂,昨晚怎么回事?吵得人半夜睡不着!”
许大茂咬牙切齿,“傻柱那孙子砸我家窗户,差点没把我吓死!”
林真憋着笑,“关键时刻?”
许大茂恨恨道:“我要是以后不行了,非跟傻柱拼命不可!”
不一会儿,院里老老少少几十口人全聚到了中院。
易中海沉着脸坐在大方桌北边,手里端着搪瓷茶缸。
刘海中板着脸坐在东边,手边也放着茶缸,斜眼瞅着傻柱。
阎埠贵坐在西边,慢悠悠地喝着热水。
许大茂顶着黑眼圈,和秦京茹并排坐在第一排的长凳上,秦京茹倒是红光满面。
俩人憋着火,恨不得撕了傻柱。
傻柱满不在乎地跷着二郎腿,歪着头看天。
聋老太太坐在阎埠贵旁边,笑眯眯地打量着全院的人。
院里人有的小声嘀咕,有的低头偷笑。
林真一家六口找了个空地坐下,也跟着八卦起来。
“阎解成,昨晚你去看了?到底怎么回事?”
“嗨,我去的时候早结束了,哪还看得见现场,估计许大茂当时就怂了。”
“得了吧,你当然看不见,又不是实况转播,我是问后来傻柱跟许大茂动手没?”
“那倒没有,傻柱理亏在那儿耍无赖呢。”
娄晓娥抿嘴一笑:“你俩小声点儿。”
于莉附和道:“就是,让傻柱和许大茂听见多不好。”
林真满不在乎:“爷们儿聊爷们儿的,娘们儿别插嘴。
哎,刘光天,这几天晚上吵着你们没?”
刘光天咧嘴一笑:“偶尔能听见背诗声儿。”
“嚯!真的?许大茂挺能耐啊!”
娄晓娥气得拧丈夫胳膊:“孩子在旁边呢,胡说什么!”
铛铛铛!
“肃静!”
易中海敲着搪瓷缸起身,目光扫过全场。
“今天开这个会,主要是批评何雨柱同志。
具体事儿我就不细说了,不知道的问左右邻居。
现在先请许大茂和秦京茹同志发言。”
【许大茂“腾”
地跳起来,手指头差点戳到傻柱鼻尖:“孙子!给爷磕三个响头!”
傻柱眼一横:“爷把你阉成太监信不信?”
许大茂缩着脖子转向三位大爷:“您三位瞧瞧!这还讲不讲理了?”
易中海拍桌怒吼:“柱子!住口!”
傻柱梗着脖子望房梁,活像只斗鸡。
秦京茹尖声道:“送他去派出所!”
许大茂帮腔:“叫厂保卫科来抓人!”
这回连平日看不惯许大茂的邻居都站他这边,七嘴八舌数落傻柱。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傻柱你发什么疯?快赔不是!”
傻柱拧劲儿上来:“凭啥?他许大茂半夜背诗还有理了?”
刘海中挺着肚子发话:“既然拒不认错,直接扭送保卫科!林真、阎解成、刘光天,给我押人!”
傻柱顿时慌了:“哎哎!贰大爷您这是 !审案子总得让人辩解吧?”
阎埠贵推推眼镜:“你那腌臜事能摆台面上说?脸还要不要了?”
易中海黑着脸下最后通牒:“柱子,你是想在院里解决,还是去保卫科、街道办,或者找派出所张所长?”
见全院人都瞪着自己,傻柱终于蔫了,嬉皮笑脸凑到许大茂跟前:“对不住啊~”
“呸!装什么蒜!”
许大茂这回铁了心要整治傻柱。
傻柱破罐子破摔:“那你说咋办?”
“送官!”
“送官也得先治你扰民!”
“今儿个豁出去跟你拼了!”
“嘿你...”
“柱子!”
易中海打断争吵,起身环视:“大伙儿表决,认为该处罚何雨柱的举手!”
哗啦——手臂如林。
院子里几乎所有人都举手表示不满,纷纷指责傻柱。
傻柱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干这种小孩子把戏。”
说难听点就是缺心眼。”
可不是嘛,你还犟什么?
这下傻柱蔫了,除了聋老太太和贾家,所有人都冲他开火。
哎!林真,你怎么也跟着举手?咱俩可是好兄弟,帮我说句话啊。”
一边去!你在我这儿跟许大茂一个待遇,错了就该认罚!
许大茂一听林真这话,腰杆顿时挺得更直了。
林真说得在理,就该好好治治他!
林真瞥了他一眼:你也消停点,整天大呼小叫的,吵得街坊四邻不得安生,人家能不砸你家窗户吗?
这话一出,大伙儿恍然大悟。
齐刷刷的目光都转向聋老太太,这才明白傻柱犯浑是老太太在背后指使。
聋老太太面不改色,依旧笑呵呵地装聋作哑。
易中海开口道:柱子,许大茂,秦京茹,你们是想院里调解还是报官?想清楚,要是报官对谁都没好处,特别是许大茂你们两口子,传出去多难听。
我建议就在院里解决。”
明摆着是在偏袒傻柱,许大茂心里门清。
可转念一想,这事要真闹大了,自己在厂里还怎么混?
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思来想去说道:只要院里能给我个满意的说法,可以不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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