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点点头,转头问刘海中和阎埠贵:老刘、老阎,你们看该怎么罚?
刘海中撇撇嘴:公开道歉是必须的,还得赔许大茂家玻璃钱,再罚他给院里干活。”
阎埠贵马上接话:那就罚傻柱扫一个月院子,再赔许大茂十块钱!
傻柱一听就炸了:十块?够我把全院玻璃都换一遍了!
许大茂不依不饶:十块哪够?得五十!
傻柱火冒三丈:一分没有!爱咋咋地,有本事抓我啊!
易中海气得拍桌子:就这么定了!柱子你要是不服,现在就送你去派出所!
傻柱偷瞄聋老太太,老太太微微摇头。
再瞅瞅院里,林真、阎解成和刘光天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动手了。
阎解成和刘光天他倒不怕,可林真一出手他就得趴下。
再看秦淮茹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贾张氏也在摇头叹气。
行行行!我认栽!对不起行了吧?这十块钱拿去!我...我再扫一个月院子,我认罚!
傻柱憋了一肚子火,这次算是栽到家了。
秦京茹一把抢过钱揣进兜里,许大茂还得寸进尺:傻柱,你得说许爷,孙子何雨柱知错了
给你脸了是吧?找抽呢?
许大茂梗着脖子:来啊,往这儿打!
我他妈就打你怎么着!
干什么呢!都住手!
眼看傻柱要动手,院里顿时乱成一锅粥。
哎哟!我心口疼...喘不上气了...
聋老太太突然扔了拐杖大叫起来。
吓得傻柱赶紧跑过去:老太太您怎么了?
三位大爷也慌了神,这节骨眼上可别出人命。
快!柱子,赶紧背老太太去医院!
不...不用...就是岔气了...
聋老太太凑到傻柱耳边低声道:“傻小子,快背我回后院!”
傻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老太太在演戏。
“大伙别慌,老太太就是气不顺,我送她回去歇着。”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柱子!罚你伺候老太太一个月伙食!散会!”
闹剧收场,林真看得津津有味。
这场鸡飞狗跳的戏码,倒把四合院的人情冷暖演活了。
娄晓娥蹙眉道:“以前竟没看出来,聋老太太对傻柱偏心到不讲理。”
林真淡淡道:“往后少跟她打交道。”
傻柱背着老太太回屋,埋怨道:“您可害苦我了!全院都指着鼻子骂我!”
聋老太太撇嘴:“蠢小子!我让你砸窗你真砸?白天揍许大茂就得了,夜里砸新人窗户谁帮你说话?要不是我装病,林真非得再揍你一顿!”
两日后傍晚。
许大茂拎着两瓶酒来找林真,见娄晓娥带着孩子出门,急忙诉苦:
“林哥,我真不行了!自打被傻柱那浑蛋吓着,早晨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凉风一吹就哆嗦,您可得救我!”
林真憋笑道:“那事儿急什么?养养再说。”
许大茂哭丧着脸:“现在哪顾得上双胞胎?我...我那方面出问题了!”
林真故作惊讶:“哟!原来是不举啊?”
“可不嘛!医院太丢人,您给把把脉?”
“我这野路子医术哪能作数?”
“江湖偏方才治大病呢!”
林真暗想:搁几十年后,你准得信电线杆上的老中医广告。
指腹搭脉,但见脉象浮乱——分明是纵欲过度加惊惧伤神。
虽说满级医术能妙手回春,但想到许大茂日后可能作妖,林真决定留一手。
“最近是不是心慌盗汗?夜半惊梦?”
“神了!全中!”
“饮食忌生冷?久蹲就头晕眼花?”
“活神仙!快开方子!”
许大茂眼冒精光,仿佛抓住救命稻草。
林真平静道:你心神不宁冒冷汗,夜里惊醒,这是心阳不足,胆气外泄,被傻柱吓出来的毛病。”
该死的傻柱,老子饶不了他!
不仅如此,你还肾气两虚,肾水干涸难以上济,这才导致耕耘无果。”
哎哟,这些医学术语我也听不明白,您直接说怎么治吧?
林真叹息道:没救了,让秦京茹准备后事吧。”
什么?!
扑通!
许大茂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浑身直打哆嗦。
别啊!我还这么年轻!乡下父母还等着抱孙子呢!我...我...
许大茂面如土色,额头瞬间沁出豆大的汗珠。
行了别嚎了,逗你玩的。”
啊?林爷您这玩笑开大了!差点把我魂都吓飞了!
就是要再吓唬你一次,不然你这蔫样好不了。”
许大茂诧异道:吓唬人也能治病?
林真笑道:有时候确实管用。
看在你送两瓶酒的份上,给你开副方子调理心阳不足、胆气外泄的毛病。”
那肾水不足的问题也一起治了吧?
虚不受补,想早点去见贾东旭下棋?
许大茂连忙摆手:不不不,都听您的,该抓什么药?
去买只大公鸡炖了吃掉,最近别瞎折腾,好好休息。”
真能见效?
嗯,大公鸡能接引朝阳之气,驱邪安神,最对症不过。”
许大茂深信不疑地离开了。
其实他就是最近消耗过度,吃点好的养几天就能恢复。
林真的话就像一剂安心药,给了他心理暗示。
经过这一番惊吓和安抚,许大茂被傻柱吓丢的魂儿慢慢回来了。
毕竟许大茂主动送了酒,态度又恭敬。
林真就点拨了他几句,至于生孩子的事,时机未到。
许大茂出了门直奔菜市场,拎回一只大公鸡。
于莉正在前院洗衣裳,见状笑道:哟,许大茂,这是给谁补身子呢?
我和京茹都补,这不是准备要孩子嘛,得把身子养好,林真说的准没错。”
许大茂说完回了后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于莉这几天也发现自己没怀上。
她和阎解成虽然不像许大茂那样嚷嚷着要学林真生双胞胎,但对要孩子的事也很上心。
这个月没动静,于莉心里就不痛快。
她比秦京茹懂得多,知道怀孕这事男女都有责任,心情和饮食也很重要。
偏偏嫁到阎家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伙食别说和林真家比,也就比秦淮茹家强点儿。
公公天天晚上扒拉算盘记账,一分钱都要算清楚。
光是看着就来气,哪还有心思备孕?
于莉思来想去,觉得这日子不能这么过。
进屋对阎解成说: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咱们算算,是跟着爸妈吃划算,还是分家单过划算。”
阎解成吃惊道:怎么突然说这个?当然是跟着爸妈吃划算啊。
分家不分灶,爸的工资比咱俩高,别想那么多,到点吃饭就行了。”
“你看看人家许大茂,为了要孩子可真是舍得花钱,今天又拎了只大公鸡回来。
咱们两口子天天跟着爸妈啃窝头都吃不饱,这怎么比?要是秦京茹先怀上了,我这边还没动静,你爸妈肯定要埋怨我!”
阎解成笑着安慰道:“你想多了,走吧,咱们吃饭去。”
叁大妈还在厨房忙活,叁大爷阎埠贵正坐在屋里拨弄算盘。
见大儿子和儿媳进来,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先坐。”
两人刚坐下,阎埠贵就打开了话匣子:“解成,这个月的工资该发了吧?还用我催吗?”
阎解成讪笑道:“正打算给您送来呢。
不过我这仨瓜俩枣的,值得您又记账又打算盘吗?连纸墨钱都不够吧?”
阎埠贵板着脸道:“确实不够。
我看你和于莉的工资都得交上来,不然光靠我那点工资,怎么养活这一大家子七口人?”
于莉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工资少得可怜。
阎解成也不在轧钢厂上班,收入同样不高。
小两口这才决定分家不分灶,继续跟着父母吃饭。
阎埠贵左算右算,总觉得家里有个窟窿没补上。
最后发现这个窟窿就是于莉那份工资没上交。
虽说钱不多,但在精打细算的阎家,每一分钱都得算清楚。
正好赶上阎解成和于莉该发工资了,阎埠贵就提出了让于莉也上交工资的要求。
于莉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听公公这么说,脸色顿时就变了:“爸!您这是嫌我嫁到阎家多吃了一口饭?想把我跟解成赶出去单过是吧?”
阎埠贵叹气道:“唉!于莉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咱们是一家人,刚结婚个把月就分家,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哟,那您不是要分家,难道是专门赶我走?”
于莉牙尖嘴利,一点情面都不留。
“这...这怎么可能!你是我阎家的媳妇,我待你跟亲闺女没两样!”
“那我多吃口饭您就要收我的工资?我跟解成还打算要孩子呢,现在看还是算了吧,生下来也得饿死!”
“哎呦,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跟你们商量嘛,不行就算了。”
阎埠贵没想到儿媳妇这么不给面子,儿子阎解成在旁边一声不吭,明显是站在媳妇那边。
这下他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叁大妈赶紧过来打圆场:“于莉你别往心里去,你爸就是随口一说。
这个家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
于莉赌气道:“算了妈,今天这饭我不吃了还不行吗?”
说完眼圈一红就往外走,阎解成连忙追了出去。
叁大妈摇头道:“老阎,你也太心急了,等几个月再说不行吗?”
阎埠贵无奈地摊手:“我这还没说什么呢...唉,以后怕是没戏了。
你快去把他们劝回来吧!”
叁大妈正要出门,阎解成掀开门帘回来了,闷声道:“妈别去了,于莉找娄晓娥去了。”
叁大妈松了口气:“最近于莉跟娄晓娥走得近,说不定在她家吃饭呢。
让林真和娄晓娥开导开导也好。”
老二阎解方笑道:“哥,你就不担心?林真以前可是跟嫂子提过亲的。”
阎解成不耐烦道:“胡说什么呢!我又不是贾东旭那种小心眼,你嫂子也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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