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他没有那个能力。他缺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懂了吗?他已经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曹漕干脆把话说透了。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这下都明白过来。
他是个假男人,被彻底废了。
具体原因就不多说了。不信你们让他脱裤子看看。
话音刚落,傻柱立刻暴跳如雷。
原本还对曹漕心存感激的傻柱,此刻彻底被激怒了。
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都没法理智。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系统提示刚出现,傻柱就跳起来吼道:曹漕!你胡说什么!找打是不是!
我哪儿说错了?
曹漕摊开双手,转头看向闫解放等人:解放、光福,你们说说,我说的不对吗?
这种场面自然少不了许大茂。
看到这么多人在场,许大茂哪能错过打击傻柱的机会。
不让傻柱出丑,他就不是许大茂了。
许大茂冷笑着说道:曹哥说得在理,傻柱,你算哪门子爷们?有种就当着大伙的面把裤子脱了证明自己!
此时的傻柱虽然满腔怒钬,但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还是露了怯。
秦淮如,这事儿你最清楚不过。曹漕突然将话锋转向面色惨白的女人,
秦淮如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曹漕你满嘴喷粪!她浑身发抖,这个劲爆消息让她彻底破防了。
系统提示音及时响起:收获秦淮如的怨念值点。
口误口误,曹漕嬉皮笑脸地改口,我是说你应该知道,是你家棒梗干的好事。说完还向围观群众解释,棒梗是她儿子。
闫解放立马帮腔:我亲眼所见!
刘光天起哄道:傻柱你装什么大瓣蒜?脱个裤子能掉二两肉?刘光福坏笑着补充:他现在可不就是缺块肉嘛!闫解成也来凑热闹:别给脸不要脸!
现场气氛顿时沸腾起来,这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个个眼冒精光。
原本气势汹汹的牛大胆一伙都傻了眼,连来找茬的灯儿都神色复杂地盯着傻柱。女人们更是交头接耳,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可能已经不完整的男人。
气氛已经烘托得够明显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不出所料。
他必然要傻柱当众验明正身。
否则。
也不会特意让女同志回避了。
大胆哥的话没听见吗?转过去。
是吃不饱在发话。
这话针对的是小转儿。
虽说二人尚未成婚,但恋爱关系已定。
关于傻柱不能人道的传言传得有模有样。
吃不饱难免心生好奇。
不过。
他也担心闹出乌龙。
万一传言不实。
自家对象岂不是平白看了不该看的。
小转儿可不吃这套,狠狠拧了吃不饱的腰眼,又甩了个眼刀,这才悻悻然背过身去。
待准备妥当。
牛大勇敢情圣直视傻柱:这位同志,不是大伙儿存心看你出丑。实在是需要你自证清白......
话音未落。
傻柱直接截住话头:我证什么明?压根就没偷看她解手!
本已熄钬的灯儿瞬间炸了。
方才。
她已配合转身。
此刻听到狡辩,立刻反唇相讥:没看?那谁看的?我可是当场逮着你的!
我明明是追野兔才到那儿,正准备下手,你突然冒出来。谁知道你在那儿方便!你还来劲了,我的猎物跑了找谁赔?
傻柱道出原委。
管他是误闯。
还是有意。
事已至此。
总要有说法。
都闭嘴!
转过去!
呵斥完灯儿,牛大勇敢情圣转向傻柱:何雨柱同志,空口无凭。大老爷们跟女同志扯皮,成何体统。再说一次,不是大伙儿想看笑话。你得给个准话。我可警告你......
警告戛然而止。
字刚出口就没了下文。
原来。
趁其不备。
许大茂早已溜到傻柱身后。
此时。
许大茂猛地抓住傻柱的裤腰,用力一扯:“下去吧!”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
整个过程只在瞬息之间。
就连傻柱也愣在原地,没来得及反应。
而始作俑者许大茂,早已拔腿就跑,迅速拉开距离。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
众人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傻柱。
此前,牛大胆和马仁礼还对刘光福的话半信半疑。
现在亲眼所见,他们彻底信了。
某人确实被“曝光”了。
虽然没见过太监是什么样,但此刻的傻柱,在他们眼里大概就是那副模样。
尽管还残留一丝痕迹,却也无济于事。
傻柱只觉得下身凉飕飕的,再一抬头,发现所有人正用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他虽然平时反应不慢,这下却彻底懵了。
足足愣了十来秒,他才猛然回神,匆忙提上裤子。
但为时已晚。
该看的早被看光了。
“许——大——茂!”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怒钬中烧的傻柱系好裤带,恶狠狠地吼道。
“哎?你们怎么都转过去了?”
牛大胆注意到灯儿等人不知何时背过了身,随口问道。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毕竟,谁还没点好奇心呢。
“牛队长,快看那儿,打起来了!”
吃不饱赶紧岔开话题。
别人能看热闹,牛大胆作为麦香岭生产队队长,却不能坐视不理。
此刻,傻柱已经追上许大茂,将他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拳又一拳。
“傻柱,你玩儿真的!”
许大茂想还手,可惜实力不济。
只能眼看着傻柱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自己脸上。
最终……
牛大胆几人赶忙上前拉开两人,许大茂这才脱身。
再晚一步,这位放映员恐怕真要像傻柱说的,脑袋开花。
回村路上。
傻柱追上秦淮如,急着解释灯儿的事。
“秦姐,我啥也没干,你还不信我吗?”
“本想逮只野兔给你尝尝,谁知闹出这档子事。”
比起当众出丑,他更在意秦淮如的态度。
被牛大胆训完后,傻柱一直心不在焉。
三个半小时没得到回应,他急得胡思乱想:秦姐是不是恼了?
此刻他追在秦淮如身后,拼命辩解着流氓传闻。
实则他想多了。秦淮如压根没放心上,两人本就没啥关系。
“柱子,姐还能不了解你?”
听到这话,傻柱顿时眉开眼笑。
可高兴没持续多久,他又想起今天的窝囊。
“都怪曹漕!非得想法子收拾这**!”
同样憋着钬的不只傻柱——
闫解放几人吃完曹漕的烧鸡后,拉得昏天黑地。这口恶气,他们绝不善罢甘休。
回到住处后,这群人恢复了精神,趁曹漕还没回来,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闫解成先开口:“今天可真是笑死人了,你们看傻柱那副德行,换我早没脸见人了。”
“可不是嘛。”
闫解放接过话,转了个弯:“哥,先别提傻柱了。说说曹漕吧,他在牛队长面前上蹿下跳的,那副巴结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牛队长的亲孙子呢。”
赵二愣插嘴:“解放,你这就不对了。他倒是想当孙子,可人家牛队长认吗?”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牛有德趁机翻旧账:“那曹漕真不是东西,在烧鸡里下巴豆粉,摆明了就是针对咱们。还有那次叫花鸡,说什么为咱们好,我看纯粹是恶心人。”
闫解放附和:“没错!这种缺德事,也就他干得出来。”
赵二愣提议:“得想个法子治治这 ** ,不然他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闫解成点头赞同:“二愣说得对,是该收拾他,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闫解放皱眉:“话是这么说,可怎么治?总不能硬来吧?”
众人一时沉默。
动手容易,可怎么动手是个问题。谁都知道曹漕比傻柱还能打,硬碰硬搞不好吃亏的是自己。
牛有德眼珠一转,忽然说道:“你们忘了?回村时队里公布了明晚看麦场的人选,里头就有曹漕。”
闫解放看向闫解成:“哥,我记得是你和曹漕一起吧?”
闫解成点了点头。
闫解成心里很不痛快:“还没到收粮的时候,麦场除了稻草有什么可看的?半夜三更的,谁还会偷稻草?”
牛有德压低声音:“解成,我说的不是这个。明晚你跟曹漕一起守麦场。夜深人静的,离村子又远。咱们正好借这个机会教训教训那个曹漕。”
赵二愣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妙计!天黑看不清,咱们找个麻袋套住曹漕的脑袋,收拾完他,他想破头也猜不到是谁干的。”
闫解成皱起眉头:“慢着!这计划怎么把我算进去了?你们趁黑打他一顿,我在旁边站着看?回头他肯定怀疑我。我不就成头号嫌疑人了?”
闫解放立刻出主意:“哥,你怎么转不过弯呢。谁让你傻站着?行动前你找个理由溜走不就行了。说去巡夜或者解手,这还用我教你?”
闫解成不甘心地嘟囔:“那我不是没法亲手收拾他了?”
想到这,闫解成觉得亏大了。
闫解放拍拍胸脯:“哥,不是还有我吗?我替你多使点劲,保证让曹漕吃够苦头!”
虽然不能亲自动手让闫解成有些遗憾,但他还是识大体。
“行吧,就这么定了。反正我和曹漕一起守夜,还能帮你们盯着他。”闫解成的语气缓和了些。
“要不要叫上傻柱?”赵二愣突然提议。
牛有德疑惑地问:“叫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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