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愣解释道:“曹漕身手不错,咱们几个未必制得住他,万一失手......傻柱虽然脑子不灵光,但打架是一把好手。有他帮忙,胜算更大。”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大半夜的,你们都聚在院子里干什么呢?”就在这时,曹漕回来了。
“看星星不行吗?”闫解成没好气地顶了回去。
曹哥,今日咋这个时辰才归?
赵二愣殷勤地搭话。
曹漕答道:队里安排我与解成今晚守麦场,方才去牛队长那儿打听夜间需留意的事项。
听闻此言,众人纷纷向他投来嫉恨的目光。
闫解放压低嗓音嘀咕:现下献殷勤!
..........
翌日。
这群心怀鬼胎之人寻到傻柱。
听说要联手对付曹漕,傻柱顿时来劲。
这厮昨日就盘算着要教训曹漕,挽回颜面。
如今有人与他想到一处,自然正中下怀。
傻柱,你这般冒失要去作甚?
见傻柱攥着拳头就要与人拼命,闫解成急忙拽住他。
傻柱粗声道:自是去寻曹漕算账。
赵二愣劝道: ** 这般莽撞前去?莫说教训曹漕,只怕反要被他收拾。
傻柱怒道:赵二愣,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都是自家人,莫动气。
闫解成假装劝和,随后将众人谋划告知傻柱。
夜里在麦场动手?偷袭?
傻柱话音刚落,众人连忙竖起手指噤声。
四下张望,唯恐走漏风声,尤其怕被曹漕知晓。
什么偷袭,这叫替天行道。
牛有德大言不惭,厚着脸皮说得冠冕堂皇,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好汉。
傻柱本非正人君子,想着能教训曹漕,便应允入伙。
傻柱狠声道:曹漕,且容你再猖狂半日。待夜幕降临,定要教你好看!
..........
夜色初现。
天色刚暗下来。
闫解成就拉着曹漕去麦场。
这一天下来。
曹漕早已察觉这群人聚在一起,多半没存好心。
此刻闫解成又凑上来套交情,一口一个曹哥喊得格外热络。
老话说得好。
无事献殷勤,不是有所图谋便是别有用心。
曹漕:“解成,这会儿去麦场,是不是太早?天刚黑呢。对了,吃了吗?”
闫解成堆着满脸笑容:“吃过了。晚上队里送了窝头。难得麦香岭的人这么照顾咱们。咱们总得领情。这次下乡,咱们代表的是工人阶级,工农结合接受再教育,总不能丢了工人的脸,你说是吧?”
曹漕点点头:“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不远处。
闫解放几个鬼鬼祟祟地朝这边张望。
每当曹漕看过去时。
他们不是抬头望天,就是低头看地。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等曹漕跟闫解成走远后。
这群懒散家伙突然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
“走了!”
闫解放喊了一声。
“东西备好了吗?”
赵二愣问道。
牛有德回答:“早准备好了。”
“傻柱,你干啥?”
见傻柱抄起棍子就要追上去,闫解放一惊,赶紧拽住他。
那 ** 还不乐意:“闫解放,你拉 ** 干啥?”
闫解放:“不是说好了吗?等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再动手。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给曹漕几棍子,谁也查不到咱们头上。你现在冲过去,能不能收拾曹漕先不说,闹出动静来,咱们不就白计划这么久了吗?”
“那就让曹漕再多蹦跶会儿?”
傻柱不甘心地嘟囔着。
…………
所谓农村麦场。
其实就是一片空地。
农忙时。
庄稼人收割的麦子玉米,不会直接运回家,而是先拉到麦场。
由于缺乏机械。
这些收上来的庄稼还只是半成品。
村里需要地方存放和晾晒粮食。
宽敞的麦场是最理想的选择。
在这个年代。
几乎每个村子都会留出一片空地,专门用作麦场。
农忙时,麦场总是热闹非凡。
人们带着丰收的喜悦聚集在这里,劳动、闲聊或打牌。
不过,玩牌也得注意场合。
如今。
粮食尚未收割。
麦场自然冷清许多。
按理说,这时候看不看守都无所谓,毕竟没啥可偷的,总不会有人偷块地走。
可麦场还是需要人照看。
曹漕和闫解成刚来不久。
队里的干部牛大胆和马仁礼也到了。
“曹漕同志,闫解成同志,你们来得挺早?”
马仁礼对两人的积极态度有些意外。
闫解成笑着说道:“公家信任我们,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我们总不能给队里丢脸。”
牛大胆点头:“说得好!城里来的同志觉悟就是高!”
闲聊片刻后。
临走前,牛大胆忽然提醒:“乡下不比城里,晚上守夜得当心点,这儿有狼。”
闫解成:“…………”
他的脸一下子白了。
作为知识分子家庭长大的城里人,狼对他而言既陌生又可怕。
听说那些野兽成群结队,要是遇上了可不好对付。
不就是守个夜吗?
怎么还得防狼?
马仁礼看出他的不安,连忙说道:“大胆,你别吓唬人了。咱们这儿是有过狼,但都好多年没见着了。”
牛大胆坚持道:“几年不见不代表绝迹了,小心点总没错。”
交代完毕,两人便离开了。
马仁礼和牛大胆转身离去。
这两位队长的到来,似乎反倒是添了乱。
原本满心期待、盼着半夜看曹漕出丑的闫解成,怎么也没想到,守个麦场竟然还有危险。
他提心吊胆地拽了拽曹漕的袖子,声音直哆嗦:“曹哥,牛队长和马队长说的是真的吗?麦香岭真有狼?”
曹漕耸耸肩:“有没有狼,我怎么知道?晚上就知道了。不过人家提醒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话音刚落。
闫解成突然“”的一声惊叫,猛地跳了起来,恨不得直接挂到曹漕身上。
幸好曹漕反应快,往旁边一闪,避开了他。
曹漕皱眉:“怎么了?”
闫解成颤抖着指向不远处,话都说不利索了:“狼!”
曹漕仔细看了看,笑了:“你这一米七的大个子白长了,胆子比老鼠还小,那是狗!狼和狗都分不清?”
“汪汪”的叫声传来。
那条土狗虽然个头不大,但气势汹汹,呲牙咧嘴。
差点吓破胆的闫解成回过神来,恼羞成怒,抓起一块石头就朝那狗砸去:“滚开!瞎叫唤什么!”
土狗欺软怕硬,见石头飞来,夹着尾巴逃了。
“ ** ,差点把我魂儿吓飞了!” 闫解成骂骂咧咧地拍了拍胸口。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嚎叫。
“ ** ,还没完了是吧?” 闫解成撸起袖子,怒气冲冲。
曹漕盯着黑暗中的某个方向,缓缓开口:“解成,这次……好像真是狼。”
一声闷响。
闫解成重重跌坐在地。
瞬间。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
“曹哥!别开玩笑!你可别吓唬我!”
话音未落。
呜呜的声响再度回荡。
然而。
听那声音。
似乎来自遥远的地方。
“听说狼就是这么嚎的。至于是不是真狼,得亲眼见了才知道。”
“别废话了。”
“赶紧走!”
见曹漕转身离开,闫解成慌忙爬起,紧紧跟上:“曹哥,咱们去哪?”
他自作聪明地补了一句:“是不是回村?”
“回村?”曹漕冷笑一声,“你脑子进水了?队里安排咱们守夜,要是被发现溜号,挨批评是小,丢了工人阶级的脸才难看。你这思想觉悟,该好好提升了。”
闫解成满腹委屈:这哪是觉悟问题,分明是保命要紧。
他本想溜回村里。
毕竟。
麦场实在太危险。
然而。
时断时续的狼嚎声让他胆战心惊。
跟着曹漕,他好歹有个依靠。
独自回去?
万一路上撞见狼,岂不更糟。
麦场东南角有个简陋的草棚。
棚顶低矮。
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人进去得弯腰。
空间狭小。
仅容一张窄架子床。
两人勉强能挤着休息。
夜色深沉,寒意渐浓。
闫解成辗转难眠。
紧张过度。
膀胱也开始 ** 。
他憋了许久。
虽然难受至极,却不敢独自外出解手。
“曹哥!”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闫解成抬手碰了碰曹漕。
“又干嘛?”
曹漕头也不抬地应道。
“陪我上个厕所吧!”
闫解成压低声音说道。
“我没那个需求。”
曹漕直截了当地拒绝。
闫解成急得额头冒汗:他可憋不住了。
“走一趟吧!顺便检查下麦场,万一有贼溜进来丢了东西,咱明天怎么向队里交代?”
闫解成说得冠冕堂皇。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有多负责任。
“不去!”
曹漕态度坚决。
“来自闫解成的怨念值加。”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就因没答应陪他,居然记恨上了。
曹漕稳如泰山。
可闫解成撑不住了。
再这么憋下去,他担心会出事。
无奈之下,闫解成只好独 ** 黑出去。
夜静得出奇。
狼嚎声早已消失,但他仍心惊胆战。
“菩萨保佑……”
他哆哆嗦嗦地念叨着。
解决完后,闫解成头也不回地冲向草棚。
“哇!”
突然,他惊叫一声,差点跳起来。
“瞎叫什么?”
说话的是曹漕。
一个要出门,一个要进屋,两人险些撞个满怀。
“曹哥,你这是……?”
闫解成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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