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穿六零:在农村过得风生水起

张氏家族的张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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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浸血的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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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空间里无声地加速,而现实中的日子,却像锈蚀的齿轮,沉重而缓慢地向前挪动。

“试验田二区”那点针尖大的淡绿色,成了我灰暗世界里唯一的亮色。我像个最虔诚的守望者,每天耗尽所剩无几的精神力,去感知它的每一点极其微小的变化。它长得很慢,即便在空间加速的时间里,也显得异常艰难。叶片始终只有米粒大,颜色是一种营养不良的淡黄绿,仿佛随时会熄灭。但它顽强地活着,一点一点地,舒展着它脆弱到极致的身姿。

其他的“试验田”里,几颗同样来自“石头菜”的种子也陆续破土,但长势更加堪忧。至于最早种下的黑色种子和草籽,依旧停留在微弱脉动或凝聚微小“能量团”的阶段,看不到破土的迹象。

空间种植的艰难,远超我的想象。即便有时间加速,贫瘠的“土壤”、恶劣的环境(如果灰色虚空也算环境的话),以及我无法提供的阳光、水分和养分,都严重制约着生长。我隐隐感觉到,想要获得像样的收成,远不是投入种子和等待那么简单。

现实中的困境,却在步步紧逼。

爷爷的身体终于垮了。连续的高强度劳动、极度的营养匮乏和巨大的精神压力,像三把钝刀,慢慢磨尽了他的生命力。他开始持续低烧,咳嗽越来越厉害,有时痰里带着骇人的血丝。他不再能下地干活,大部分时间只能躺在炕上,昏昏沉沉地睡,或者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低矮的、被烟熏黑的屋顶。

奶奶的浮肿已经蔓延到了大腿,皮肤绷得发亮,像一层半透明的蜡纸,轻轻一碰就疼。她走动更加困难,常常是扶着墙壁或桌椅,才能勉强挪动几步。她的神智似乎也有些不清醒了,有时会对着空气说话,喊着早已不在人世的亲人的名字。

母亲成了这个家里唯一还能勉强站立、操持一切的人。她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颧骨高耸,走路时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但她不能倒,她倒了,这个家就真的散了。她强撑着料理家务,照顾病倒的爷爷和神志不清的奶奶,想方设法为三个饥饿的儿子和我寻找任何一点可以入口的东西。她的坚强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我不知道它还能支撑多久。

三个哥哥在饥饿和家庭变故的双重打击下,迅速褪去了少年的模样。建军的眼神里只剩下狼一样的警惕和阴郁,他成了家里实际上的“顶梁柱”(在体力活方面),沉默地承担着最重的活计。建国更加拼命,也更加沉默,仿佛想用身体的疲惫来麻痹内心的痛苦。建党则变得异常敏感和胆怯,常常被一点声响吓得缩起脖子,眼神躲闪,不敢看人。

家里的气氛,沉重得令人窒息。没有欢声笑语,甚至没有抱怨和哭泣,只有压抑的寂静,和偶尔传来的、爷爷剧烈的咳嗽声、奶奶含混的呓语声。

而外界的压力,从未因张家的凄惨而有丝毫减弱。工作组虽然因为爷爷病重而暂时没再上门“督促学习”,但孙家的敌意和村里一些人的落井下石,却变本加厉。分粮分菜时,轮到张家永远是最后,拿到手的永远是最差最少的一份。去井台打水,也常常被排挤到最后,有时甚至要等到天黑。流言蜚语从未停止,甚至开始有人说张家“气数已尽”、“遭了报应”。

就在这种内忧外患、几乎令人绝望的境地里,一个偶然的发现,像一道划破浓重黑暗的闪电,猝不及防地劈开了我的视野,也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冰冷的希望。

那是一个午后,阴天,风很大,吹得没有门板的门口那块破草席哗啦作响。母亲去队里领这个月最后一点可怜的配给(主要是麸皮和一点发霉的豆子),奶奶在里屋昏睡,三个哥哥不知去了哪里。我独自在堂屋冰冷的地上爬着玩(其实是锻炼我这具幼小身体的行动能力),顺便用我有限的感知,警惕着外面的动静。

风卷着尘土和枯叶,从空洞的门口灌进来,在地上打着旋。一片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脏兮兮的破布片,被风卷着,在堂屋地面上骨碌碌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了墙角一个堆放杂物的破筐旁边。

我起初没在意。但当我爬过去,想看看能不能捡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时(这是我的新习惯),我的目光却被那片破布吸引了。

那是一片普通的、洗得发白的粗蓝布,边缘已经毛糙,上面沾着干涸的泥点。看起来像是从哪件旧衣服上撕扯下来的。但吸引我的,是布片靠近中心的位置,有一小团已经变成深褐色的、不规则形状的污渍。

那污渍的颜色……很像血。干涸了很久的血。

我的心莫名地跳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我伸出小手,捏住了那片布的边缘,将它捡了起来。

布片很轻,没什么分量。我把它凑到眼前(尽管婴儿的视力还不算很好),仔细看着那团褐色的污渍。污渍渗透了布料的纹理,边缘有细微的喷溅状痕迹。除了血,似乎还混合着一点……井台边常见的、青苔的绿色?

一个模糊的、可怕的联想,如同冰水般瞬间浇透了我的全身!

王桂花!井台!血?青苔?

这片布……会不会和王桂花的死有关?!它不是意外失足?是……是凶杀?!而这沾血的布片,是凶手或死者当时留下的?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手一抖,布片差点掉在地上。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不能怕。如果这布片真的和那件事有关,那它可能就是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孙家死死咬住我们不放的局面的钥匙!甚至……可能是扭转我们家绝境的转机!

孙婆子一直攀咬我们家,如果王桂花真是她杀的……不,不一定。也可能是别人。但孙婆子对王桂花的死表现得那么“悲痛”和“激愤”,甚至不惜动用她侄子的关系往死里整我们家,如果她是凶手,那她的动机是什么?掩盖真相?转移视线?还是单纯的恶毒,想一石二鸟,既除掉碍眼的儿媳妇,又趁机扳倒我们家?

各种猜测在我脑中飞快盘旋。但无论如何,这片布片,是一个潜在的、极其重要的证据!

我必须把它藏起来!绝不能让别人发现!尤其是孙家或工作组的人!

我几乎立刻想到了我的空间。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绝对静止,除了我,谁也发现不了。

但……存放进空间,需要消耗精神力。我现在的状态已经很差了,今天还没有使用过空间能力。存放这片布片,应该比存放铜簪或野菜叶子消耗大,但应该还在我的承受范围内。

事不宜迟!母亲随时可能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和身体的虚弱感,集中全部精神,用意念锁定手中这片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破布,想象着将它送入那片灰色的虚空。

熟悉的滞涩感和轻微的吸力传来。布片从手中“消失”了。我迅速内视空间——那片沾着可疑褐色污渍的粗蓝布,正静静地躺在储物区的角落,和那些干菜叶、草籽堆在一起,毫不起眼。

存放完成。精神上的疲惫感如期而至,但比我预想的要轻一些,可能是因为布片本身很轻,而且我的意念因为紧张和兴奋而高度集中。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怦怦狂跳。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拿到了什么?一个可能致命的秘密?还是一个可能拯救家庭的武器?

我不知道。但我清楚,这件事必须谨慎再谨慎。在弄清楚这块布的来历和那团污渍的确切含义之前,绝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块布在我手里,甚至在我这个一岁多孩子的认知里。

母亲拖着疲惫的脚步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小得可怜的布袋。看到我坐在地上发呆(其实是后怕和思考),她连忙过来把我抱起来:“念念,怎么坐地上?多凉啊。”

我把脸埋在她怀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混合着汗水和尘土的气息,心里翻江倒海。妈妈,你知道吗?我可能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可能让我们家翻身,也可能让我们家万劫不复的秘密。

但我什么都不能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巨大的矛盾和自我斗争之中。

一方面,我迫切地想知道那块布的真相。它到底是不是血?是不是王桂花的血?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附近(虽然可能是风吹来的)?它属于谁?

另一方面,我又极度恐惧。如果真相真的如我猜测的那般可怕,牵扯到人命,那么知道这个真相本身,就是极大的危险。一旦泄露,杀人灭口是大概率事件。我们家现在毫无自保能力。

我像一个手握点燃引信炸弹的孩子,既想用它炸开困住我们的牢笼,又怕它先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我开始更加留意村里的风吹草动,尤其是关于孙家和王桂花之死的闲言碎语。我装作懵懂无知,在母亲或哥哥们偶尔低声议论时,竖起耳朵仔细听。

“……孙婆子以前就对王桂花非打即骂……”

“王桂花掉井前,有人听见她们婆媳在井台边吵架,声音还挺大……”

“孙婆子那个侄子,为啥对这事这么上心?真就为了给姑妈出气?”

“……听说王桂花娘家最近也不闹了,像是得了什么好处封口了?”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像散落的珠子,而我手中的那块带污渍的布片,可能就是串起它们的线。

一个越来越清晰的轮廓,在我心中浮现:婆媳矛盾激化,争吵,失手或蓄意推搡,落井,伪装意外,利用关系压制调查,转移矛盾到有旧怨的张家头上……

如果真是这样,孙婆子就是凶手!而她那个在公社武装部的侄子,很可能知情,甚至参与了掩盖!

这个结论让我不寒而栗,但也让我看到了一丝冰冷的光。

证据。我需要更多证据,或者,至少需要验证我手中这块布的“价值”。

直接去验证?不可能。我一个幼儿,能做什么?

告发?向谁告发?工作组?吴组长看起来还算讲些程序,但陈干事明显是孙家那边的人。而且,无凭无据,单靠一块来历不明、污渍可疑的破布,就想翻案?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说我们诬陷革命群众。

那么,只剩下一条路:威胁。

不是明着威胁,而是……暗示。让孙家知道,我们可能掌握了对他们不利的东西。让他们投鼠忌器,至少,停止对张家的进一步迫害。

但这个想法同样危险。孙婆子那种人,如果知道秘密可能泄露,会不会狗急跳墙,做出更极端的事情?她那个侄子,手里可是有权的。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和焦虑之中。这块浸透着秘密的布片,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心,也灼烧着我的理智。

我该用它吗?什么时候用?怎么用?

就在我举棋不定、备受煎熬的时候,现实又给了我沉重一击。

爷爷的病情突然加重了。高烧不退,咳嗽加剧,痰中的血越来越多。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清醒时眼神空洞地望着我们,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破碎的、令人心碎的喘息。

奶奶摸着他的额头,老泪纵横:“老头子,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走了,我们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母亲翻遍了家里所有角落,也找不出一点能换钱或换药的东西。她跪在爷爷炕边,握着他枯瘦如柴的手,无声地流泪,肩膀剧烈地颤抖。

三个哥哥围在炕边,脸色惨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这个家最后的支柱,眼看也要倒下了。

绝望,如同最深的黑夜,彻底笼罩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我站在炕边,看着爷爷灰败的脸,看着母亲绝望的泪,看着哥哥们眼中的惊恐,又想起空间里那点顽强却渺小的绿意,和储物区那片沉默的、浸着可疑污渍的蓝布。

不能再等了。

无论那块布片指向的真相多么可怕,无论使用它会带来多大的风险。

我必须赌一把。

为了爷爷能挺过去,为了这个家还能有一线生机。

我悄悄退出人群,走到堂屋那个冰冷的角落。意念沉入空间,再次“看”向那片粗蓝布。

褐色的污渍,在灰色的背景中,显得格外刺眼。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诅咒,也像一个……可能撬动命运的支点。

我知道,我即将踏出的这一步,可能让这个家坠入更深的深渊。

但也可能,是绝地求生的,唯一机会。

窗外,风声呜咽,像是无数亡魂在哭泣,又像是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遥远的天际,悄然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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