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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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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 顽强守河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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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李助残部的马蹄声便如丧钟般撞进汾水大营。赵新兰在了望塔上,望见烟尘中零星闪烁的玄甲残片,攥着了望台栏杆的手青筋暴起。“开营门!全军接应!” 她的声音撕破死寂,号角声顿时响彻营地。

孛儿只斤?合不勒的狼头纛旗在半里外停住,蒙古骑兵的呼哨声裹着血腥气传来。他们望着大营中涌出的援军,弯刀在朝阳下划出冷笑,最终勒马转向。当马蹄声渐渐远去,战场上只留下三千玄甲军的尸体,铁甲与血肉凝结成暗红的硬块,在春风中散发着刺鼻的腐臭。

消息如瘟疫般在大启军营蔓延。伤兵们倚着断戟低声啜泣,伙夫望着空了大半的粮车发呆,就连最精锐的亲卫也垂着头擦拭染血的兵器。反观东齐军营,欢呼声掀翻了帐篷顶,士兵们将缴获的玄甲高高抛起,庆贺声惊飞了汾水河畔的白鹭。

东齐国师吕客抚着雪白长须,望着对岸飘摇的 “启” 字大旗,眼中闪过阴鸷的光。他连夜入宫,在萧宗真的龙帐前展开舆图:“陛下,大启军心已溃,正是挥师渡河的良机!” 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帐幕上,宛如张牙舞爪的妖魔。

三日后,东齐军营鼓声震天。萧宗真身着玄铁战甲,站在黄河楼船之上,亲挥令旗。三十万大军如潮水漫过浮桥,天门阵的符文与日光交相辉映,竟将半边天空染成血色。

汾水大营内,郑秀珍的道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她望着远处燃起的火把,掐算的手指微微发颤:“公主,东齐倾巢而出,我军士气低落,唯有暂避锋芒!”

赵新兰盯着案上残破的兵符,耳边仿佛又响起李星群临别时的叮嘱。“传令下去,即刻撤军!” 她突然拔剑斩断案角,“辎重能带走的装车,带不走的……”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惊叫 —— 东齐的先锋骑兵已杀至营门!

慌乱中,士兵们将火把投向粮车,烈焰腾空而起。但东齐早有准备,数百骑兵顶着浸湿的牛皮冲来,用沙土与河水扑灭大火。赵新兰在亲卫的簇拥下上马,回望那片被火光映红的营地,心如刀绞。身后,东齐士兵的欢呼声越来越近,汾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见证着大启军队的又一次惨败。

萧宗真伫立在汾水大营焦黑的残垣间,玄铁战甲凝结的血痂硌得皮肤生疼,像无数细小的针在提醒着这场胜利的代价。夜风掠过扭曲如枯骨的旗杆,卷着未燃尽的碎旗发出呜咽,他凝视着赵新兰败退时扬起的漫天尘烟,眼底翻涌的火焰将焦虑与狂热熔成暗红的漩涡。身后传来国师吕客沙哑的谏言:“陛下,穷寇莫追,且天门阵需时时维护,粮草补给亦……”

“够了!” 话音如利刃斩断空气,萧宗真猛然旋身,绣着金线蟠龙的披风带倒案上舆图。跳动的烛火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鹰目里淬着寒光,仿佛能洞穿这营帐的每一寸黑暗。他怎会不知追击如踏薄冰?可每当阖眸,蒙古大汗布满伤疤的手掌、罗刹使者猩红的唇、西凉王庭代表腰间寒光凛凛的弯刀便轮番浮现 —— 战马千匹、城池五座、岁贡翻倍的承诺,此刻化作铁索,将他脖颈勒出深深血痕。

“不战,拿什么兑现诺言?” 他的低语混着牙齿咬碎的声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腥甜的血珠渗进虎符的纹路。若此刻鸣金收兵,蒙古骑兵定会如嗅到血腥味的狼群般扑来,狡诈的罗刹人、野心昭昭的西凉王,又怎会放过到嘴的猎物?唯有将战火燃向大启腹地,用新的战利品续命,或许…… 还能反制这些贪婪的盟友。

吕客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此刻在摇曳的烛光下竟显得阴森可怖。郑秀珍的离间计虽已表面揭过,可那些似有若无的暗示,像淬毒的蜂刺深深扎进心底。“国师莫不是与大启有旧?” 他扯动嘴角,露出森然冷笑。记忆里吕客屡次阻拦追击的场景不断闪回,每一个劝阻的眼神、每一句谏言,都成了谋逆的佐证。在权力的漩涡中,没有永恒的忠诚,只有永不餍足的欲望,他比任何人都深谙此道。

“赌一把又如何?” 萧宗真死死攥住腰间虎符,金属冰冷的触感却压不住掌心的滚烫。大启腹地空虚的密报在脑海中翻涌,如同命运的召唤。若能直取黄龙,所有承诺将化作登基大典上的赞歌,他将成为一统山河的千古帝王;若败…… 他猛然摇头,将这个念头甩出脑海。赌徒的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比起困在盟约的枷锁中等死,他宁愿孤注一掷,在刀尖上走出生路。

“传令下去,全军继续追击!” 声浪震得营帐帷幔簌簌发抖,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他转身望向北方,那里驻扎着蒙古骑兵的营帐,点点篝火如同饿狼的眼睛。这场豪赌,他已退无可退,唯有一路杀向那未知的胜负。

残阳如血,将河中府的夯土城墙染成狰狞的暗红色。赵新兰城头,望着身后绵延数十里的溃兵长队,战甲上的银饰早已沾满泥浆,发间还缠着断裂的旌旗布条。败军们跌跌撞撞涌入城门,有的拄着半截断枪,有的背着昏迷的伤兵,马车上满载着缺了轮子的器械,在青石板路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护城河早已干涸,只剩下龟裂的河床里躺着几具发胀的马尸。士兵们顾不上恶臭,疯了似的搬运石块,试图堵住破损的城墙缺口。“快!把拒马桩立起来!” 一名校尉嘶吼着,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风箱。可手下的兵卒们大多挂了彩,缠着血污布条的手颤抖着,好几次都没能将沉重的拒马桩架稳。

街角的铁匠铺被征用为临时军器坊,风箱拉得震天响,火星四溅中,铁匠们正加急修补断裂的箭矢。但炉子里的铁料不足,有人竟将自家的铁锅砸了,混着生锈的铁片投入熔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铁锈味与汗酸味,和着不远处伤兵营传来的呻吟,令人窒息。

城外的原野上,溃兵们正用最后一丝力气挖掘壕沟。他们的锄头啃在坚硬的冻土上,迸出点点火星,不少人虎口震裂,鲜血顺着木柄往下淌,却连包扎的布条都舍不得用 —— 那要留给更重伤的兄弟。暮色渐浓时,壕沟总算挖好,可沟底连竹签都凑不齐,只能随手插上些尖锐的树枝充数。

当第一盏孔明灯升起,标志着防线勉强完成时,远处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赵新兰猛地抬头,只见天际扬起遮天蔽日的黄尘,东齐的狼头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她握紧腰间染血的长剑,望着身边衣衫褴褛、疲惫不堪的将士们,喉咙发紧。这道仓促筑起的防线,真能挡住如狼似虎的东齐大军吗?

狂风卷着黄沙拍在残破的城墙上,赵新兰攥着染血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身旁将士们气息粗重,有人的绷带渗出的血已经干涸,在铠甲上凝成暗红硬块,有人紧握着豁口的刀刃,手臂止不住地颤抖。远处东齐大军的战鼓声越来越近,震得脚下的土地都在微微发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种师道拄着铁胎弓,缓步登上城头。老将军的银甲布满凹痕,披风下摆还沾着撤退时的泥浆,但腰背依旧挺得笔直,浑浊的双目扫视过众人,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在城头炸开:“看看你们这副样子!是要把祖宗的脸面都丢尽吗?” 他猛地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的箭伤疤痕,“这是二十年前守雁门关时留下的!那时候,我们人更少,粮更缺,可照样把东齐骑兵杀得丢盔弃甲!”

“都给我听好了!” 种师道突然举起铁胎弓,弓弦发出紧绷的嗡鸣,“此刻逃跑,不过是给东齐的马蹄当垫脚石!他们的骑兵追上来,你们的妻儿老小谁也活不成!可要是拼了这条命,”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城头上的战旗哗哗作响,“打赢了,就能回家抱老婆孩子!就算输了,朝廷也会给你们家人发抚恤,让他们吃饱穿暖!你们的名字,会刻在忠烈碑上,世世代代受人敬仰!”

“还记得咱们大启的军魂吗?” 种师道猛地转身,指向远处东齐的狼头战旗,“犯我大启者,虽远必诛!今日他们欺到家门口,是男人就抄起家伙,跟他们拼了!让东齐人知道,大启的将士,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拼了!拼了!” 种师道的话音未落,城头上爆发出震天的怒吼。士兵们握紧兵器,眼中重新燃起斗志,原本低垂的 “启” 字战旗也被重新竖起,在狂风中猎猎飘扬。

片刻后,东齐的攻势如汹涌潮水般扑来。箭矢如蝗虫般遮蔽天空,种师道高喊:“盾牌手,结阵!” 盾牌相接的碰撞声中,前排士兵咬牙硬抗,不少人被箭雨射得浑身是血,却仍死死撑着盾牌,不让阵型出现一丝缝隙。

东齐的云梯搭上城墙的瞬间,惨烈的白刃战爆发。种师道弯弓搭箭,连珠箭射向试图登城的敌兵,每一支箭都带走一条人命。一名东齐悍将挥刀砍来,种师道侧身躲过,铁胎弓横扫,重重砸在对方脑袋上,将其砸下城墙。

城下,东齐的骑兵来回冲击,试图冲破护城河前的拒马桩和壕沟。赵新兰亲自率领亲卫,用投石机向敌阵倾泻巨石。巨大的石块落下,砸得东齐骑兵人仰马翻,惨叫声此起彼伏。但东齐军攻势太猛,很快就有士兵突破壕沟,向城墙冲来。

种师道见状,大喊:“火油,放!” 滚烫的火油从城头倾泻而下,护城河前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将冲来的东齐士兵吞没在火海之中。可即便如此,仍有东齐的敢死队顶着盾牌,冒死向前推进。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城墙上下血流成河。大启士兵们的兵器卷了刃,就用拳头砸、用牙齿咬;没了兵器,就抱着东齐士兵一起跳下城墙。种师道的铁胎弓早已折断,他挥舞着半截弓身,在敌群中左冲右杀,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浸透了银甲。

赵新兰望着身边越来越少的将士,心中焦急万分。就在这时,她发现东齐军的攻势似乎有些减弱。原来,种师道的拼死抵抗和鼓舞,让大启士兵们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东齐军连续几次冲锋都未能得逞,士气受挫。

当最后一名东齐士兵踉跄着滚下云梯,河中府城头的喊杀声终于归于死寂。种师道单膝跪地,半截折断的铁胎弓深深插进墙垛,指节还保持着拉弦的姿势。他的银甲下渗出汩汩鲜血,在夯土城墙上蜿蜒成暗红色的溪流,与东齐士兵的尸体、破碎的盾牌、折断的箭矢混作一团。

“守住了…… 守住了!” 一名伤兵突然瘫坐在地,手中握着半截敌人的断臂,脸上分不清是血还是泥,却咧开嘴发出呜咽般的笑声。紧接着,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响彻城头,疲惫不堪的士兵们相互搀扶着,用染血的兵器敲打盾牌,发出凌乱却激昂的节奏。然而欢呼声很快被此起彼伏的咳嗽与呻吟淹没,不少人刚松懈下来,便因失血过多或力竭而倒下。

赵新兰踩着满地狼藉走向种师道,玄甲上凝结的血痂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伸手去搀老将军,却被种师道摆了摆手拒绝。老将军扶着城墙缓缓起身,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东齐大军退去的方向 —— 那里,萧宗真的帅旗依旧在夜风里招展,如同一头蛰伏的凶兽。

“别高兴太早。” 种师道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城墙,“他们不过是试探虚实,明日卯时,定会卷土重来。” 他弯腰拾起半截箭杆,在地上划出河中府的防御图,干涸的血迹在泥土上留下暗红痕迹,“护城河已毁,投石机损毁三分之二,火油只剩最后十坛……”

赵新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城外的拒马桩被踏成碎片,壕沟里填满了双方士兵的尸体。东齐留下的云梯还斜倚在城墙上,木质表面密密麻麻插着箭矢,宛如狰狞的刺猬。远处传来零星的哭喊声,是民夫在搬运尸体,火把的光晕里,模糊的人影如同地狱中飘荡的孤魂。

“传令下去,今夜不许卸甲。” 赵新兰握紧剑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收集所有能用的铁器,拆民房的门板加固城墙,伤兵…… 能站起来的都上城头。”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城头上缺胳膊少腿的将士,声音不自觉地发颤,“告诉伙房,把明日的口粮提前发放。”

种师道望着少女紧绷的侧脸,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雁门关的夜。那时的他也是这般,在一场恶战后,面对注定更惨烈的黎明。老将军伸手拍了拍赵新兰的肩膀,金属碰撞声惊醒了墙角昏迷的士兵,“别怕,咱们大启的城墙,从来不是靠砖石垒起来的。”

夜风裹着血腥气掠过残破的城旗,“启” 字上的朱砂被鲜血晕染,宛如泣血的伤口。河中府的将士们在尸体堆里勉强支起身子,借着月光擦拭兵器。他们知道,这短暂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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