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宁颓废的坐在凳子上,难以置信的一次次重复问那时是不是真的。
去打仗?他吗?
还是跟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大哥一起去,大皇子哎!这大哥会不会为了储君之位给他使阴招要杀了他啊?
是的,那时来找那宁,就是因为衡帝派去同李成弘一起去晋国的另外一个皇子是那宁,五皇子李将墨。
“我就说嘛,我不要当什么李将墨,我不要!不要,在下好了,一回来就给我弄战场上去了!”
那宁猛灌一口水,看着清澈见底的茶杯,莫名又是一股无名火。
在荆州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直接好不快活!回了皇宫人人不受待见,宫人还暗地里克扣他的俸禄,整个寝殿就一个破看门的太监!
他是皇子哎!破茶杯里一片茶叶都没有!
那宁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俩眼睛泪汪汪地看着那时,噘起嘴,一副被人欺负了久久得不到撑腰的委屈模样。
“姐……”
那时无动于衷:“我只是来提前告诉你,明日,圣旨就下来了。”
……你不去也得去。
“哦”,那宁的眼泪秒收,不再撒娇。
不过他懂那时,若是真不管他,早出宫了清净去了便是!
“姐……”那宁凑近那时,刚要伸手要搂那时的胳膊就看到那时后面站着呆呆的王万里,王万里不是发呆,而是肚子实在是痛,痛得让他目光四处乱瞟,集中不了。
那宁懒得去想王万里为何也在,搂紧胳膊乖巧地问:“那什么……咱也十几年的姐弟了,你一定不会让弟弟我空手上战场的吧?”
“那个……无出,心以,云岫,都给我吧?”
王万里心道好家伙,那时三件套,每件你都要。
不过最后面的那一位才是你真正的要的吧?
那宁身后的无出一听到还有云岫,心中暗喜,很好,又能切磋了。
心以一听,往后又挪了一步,誓死追随小姐!
那时扒拉开胳膊上的手,一副放心的语气,似乎在说,你放心的飞吧。
“一个都没有。”
王万里:哦吼,那时三件套,都留都重要。
那宁:我不重要呗!
“不儿,姐你看看我,看着我的眼睛,你忍心吗?”
“许子皓你还记得吧?”
那宁哼了一声摇头,死不承认。那时当作没看到:“他会接应你的。”
“哦,还有,那风绪和那锋声也在。”
那宁离开苦瓜脸:“啊?!”
王万里心中也啊了一声,自己顶了那宁的名字参军,那宁以五皇子李将墨的名义出征,这算不算把谎给圆上了?
那时看向无出,无出秒懂,立刻把剑丢给一脸懵逼的那宁,然后在那时站起身离开的背影中被拎起来单方面被打。
“好好锻炼……”
“姐!姐!不要丢下我啊!啊!不要啊,啊!姐啊……”
寝殿大门缓缓被关上,听到那宁的惨叫心以心中快哉,回头大喊一声:“表的!”
无出也不出刀鞘,直接打得那宁哇哇叫。无出越打越开心,脸上都是忍不住的笑意。那宁骂他笑什么,无出直接笑出声。
终于要回去伺候小姐了!
那宁,卒。
从那宁的寝殿出来,那时在前面走着,王万里在后面跟着。
忽然,那时突然停住,王万里猝不及防要撞上去,谁知那时好像背后长眼睛一样又突然往前走了一步,王万里身子不听使唤地向前踉跄了一下堪堪站稳,两人也堪堪两拳距离。
“张晚迟”,那时轻轻开口,王万里想都没想到应了。
“嗳!”
“宫宴还未结束,你要回去现在还来得及……”半路帮他一下,总不能让他一直跟着。
王万里一听,不假思索连忙反问:“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
这宫宴实在烦人,自然是出宫清净去了!
那时没说,王万里不管,还想跟那时多待一会儿,这时候肚子突然又痛起来,王万里这个想法只好作罢。
小脸憋红,咬牙切齿道:“嘶……在下……可能……需要……出恭……一下!”
就不陪您一起去了哈!
那时听成了出宫,心想这小子还真是黏人,分手这么久了还想方设法跟过来。
也罢,想跟就跟着吧!
于是王万里捂着肚子刚转身要跑去找茅厕,王万里就被两个侍卫架着拖向那时,然后跟着那时走路的速度慢悠慢悠地一路煎熬拖到宫门口!
“楚大人!楚大人!楚大人啊……”
我快要忍不住了!
看着王万里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那时以为他这是感动到了,也是,毕竟除了她还有谁敢擅自离开宫宴?还是带人一起离开。
王万里咬着下唇,两眼泪汪汪:“楚大人,我要的是出恭!”你拉我出来干什么?!
那时看了一眼宫门,出宫?不对,他表情好像不对!
那时:……
那时猜到了,脸色立刻红了,跟做了坏事般尴尬,深呼了一下道:“……还能坚持吗?”
这地儿可能没有茅厕让他方便。
王万里咬牙点头,来都来了,还是坚持一下吧。
马车一路颠簸,嘚嘚嘚,差点就把……震出来了,得亏他夹得紧!
那时看王万里抿着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向窗外,坚定得好像要参军似的,双手倔强地放在桌子上,愣是不肯捂着肚子,她就知道王万里这是在强装镇定。
那时记得,好像之前也有一次王万里吃坏了肚子,不过那时候有及时吃药,不像今天这么狼狈。
马车驾驶到一家酒楼,王万里颤颤巍巍地下了马车就箭似的冲茅厕去了,半个时辰后回来神清气爽。
“你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吗?”
王万里:……一定要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吗?人家刚拉完。
但这是那时问的,他就回答了,生怕没什么聊的,那时又一声不吭了。
“小时候在鱼河村一年四季吃的都差不多,不是青菜萝卜干,就是土豆红薯,有时候收成好把粮食到镇上一卖,攒的钱留到过年还能到吃糖……”
那时微微点头,那就是以前没有了,就是学问不太好……跑题了。
那时习惯点头,王万里摸不着那时这是什么意思,以为那时这是知道就不想听下去了,于是耷拉着肩膀点点头,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相顾无言。
好家伙,说什么来着,真一声不吭了。
王万里一直都是个乖孩子,至少那时看到的是这样,而那时又是个不爱说话的,一旦冷起场来,王万里尴尬得脚趾都要把刚买布鞋扣烂了!
最先败下阵来的不是王万里,更不是那时,而是蹲在一边的心以。心以抹了把脸,真心替他们尴尬,转头找店小二要了碟瓜子准备打发时间。
小姐哎!姑爷哎!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拧巴啊,都快成一个人了。
心以真心觉得现在的王万里不适合那时,就像云岫说的,以形补形,那时缺什么就会有相应的人或物补上,冯珠是,王万里也是。
不过王万里变了许多,太小心翼翼了,若是性子换成冯珠那样的,小姐兴许喜欢!
话说,这冯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小姐身上的啊?出现多久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云岫说过?
要不要请道士压一压?哦对了,云岫当过道士……
啧!冯珠该不会就是云岫招出来的孤魂野鬼,来上了小姐的身吧!
心以小心翼翼目光看过去,心想这时候,小姐身体里是小姐还是冯珠啊?
店小二还没送上瓜子来,那时就蓦然起身,吓了心以一跳,也吓得王万里一个激灵也跟着站起身,动作之大带到了坐下的椅子。
王万里又尴尬地手指揪了揪衣角,真是太丢人了……
王万里跟着那时上了马车,来到千金阁,星夜君打着哈欠出来迎接那时,听到那时来意,干笑了几声就去派人叫赵远屹出来了。
呵呵,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看病,还以为啥大事儿呢,闹肚子?就这?可那时不管,这是病,得治。
星夜君看向王万里:〔大半夜闹肚咂?你闹儿呢?!〕
王万里尴尬地摸了摸鼻梁,当做没看到,乖巧地在那时前面任由赵远屹把脉抓药。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侠客书屋(m.xiakeshuwu.com)可是,她对我笑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